“不…不是我毁的，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我…我只是从来没体会过被人关心的滋味，看见了她后，我不想放手，不想…不想失去她……”
秦松看着他脸颊两侧滑落的汗水，摇了摇头道:“我不妨再跟你提一点，她是她家的独生女，家里的父母也已经年过五十。”
“从小到大成绩一直很优异，也一直是父母的骄傲，但是本该上名校的她却因为家庭经济的原因选择了一所学费便宜的普通大学。”
“你说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却亲手葬在了你的手上，你昧着良心想想，自己到底有没有错。”
甘蓉蓉听到这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紧紧的握着双拳，秦松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手:“再忍忍，有些东西必须得搞清楚，这也算是我们对死者的一种交代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毅弓着背，颤抖着肩膀带着哭腔说道:“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是我对不起……”
滴答！滴答！
满是愧疚的泪水也在这一刻止不住的滴在了桌上，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即便是再怎么愧疚，也于事无补，毫无意义……
甘蓉蓉忍着恶气，快速的记着笔录，脸色已经难看到让人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两人面面相觑，默契的点了点头，秦松继续问道:“据调查，第二个被你杀害的死者是一名酒吧服务员，而这家酒吧正好是你常去的那家！”
“那天晚上我还是向往常一样去酒吧里发泄自己，因为只有在那里我才能获得生命的激情！”
“只不过我每次释放完自己后，就喜欢酗酒喝得烂醉，但是每次喝醉我都会坐在暗处，贪图这一刻的安静！”
“她是新来的，一看就不懂得讨好别人，所以那个时候她正在给客人送酒。”
“但是去那的客人大多都是怀着色心，见到这种小姑娘自然是忍不住会多瞧她几眼，甚至是对她动手动脚的。”
“但是她比较特别，不像其他女的一样喜欢说些骚话，其实她本来可以说些好话直接离开，但是没想到她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那客人的脸上。”
李毅不觉的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妈的，还敢打我！”那人捂着脸疼得龇牙咧嘴，反手一巴掌甩在女人的脸上:“装什么装，来这工作的不就是出来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