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胡乱的解释道。
“而且我叫你叫了半天，你都没有搭理我，我刚才实际上都准备叫救护车了呢，而且啊，你是直接拽着自己的胸口在大喘气，好像呼吸不上来了那种似的。”
“可能是，太累了吧……”
“我看你这个状态可不像太累了。”
“也许吧”
秦松强撑着力气，微笑的时候脸色都有些苍白，甘蓉蓉担心的说道：“要不你去医院再检查检查？”
“我没事了，我去找张启武，他一个人应该应付不来。”
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开了，秦松总觉得，离着甘蓉蓉越近，自己就越会把甘蓉蓉带坏，带到一个不太好的方向去。
“小松，我看你睡觉就没叫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怎么会。”
秦松来到张启武身边，然后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肱二头肌：“我说你现在厉害了啊，没有我也敢一个人行动了？”
“小松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在医院住的脑子不好使了？”
两个人打闹之间，秦松突然想起来：“蓉蓉不是说你来找嫌疑人了吗？怎么没见人影?”
“别说了，那人根本就不在家，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家里面人说跟那钉子户消失的时间一样。”
张启武刚还想说点别的，但是秦松摆摆手；“害怕的吧？虽然比较让人起疑心，但是杀人凶手应该不是他。”
“为什么这么说？”
张启武找出来这个人的资料：“这人叫王强，之前就因为暴力拆迁进过局子里了，算是个有前科的人，你怎么觉得他不是凶手？”
“手法不一样，若是拆迁户动手，尸体不能跟如今这种一般，带着故事的既视感。”
“我怎么听不懂你说话了？小松？”
“我的意思是，这凶手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
“小松，我能理解为你对凶手有点儿称赞吗？你不对劲啊！”
张启武说道：“我咋觉得你开始夸凶手了呢？你不会跟凶手共情了吧！”多少警察都因为跟凶手共情以后，成为了更为恐怖的连环杀手啊！
秦松听到他有这个顾虑，笑出声来：“你想啥呢？我怎么可能。”
“小松，咱们若是累了，就歇一歇，没有必要强撑着，不然到最后对你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死者最近有见过什么人吗？”
秦松非常不自然的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