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秦松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也并没有跟面前的所经历的一切画上句号。
面前的那个小姑娘还是在水里面，而我，秦松不知道这个我到底是谁。
这个姑娘发出来了一声尖叫。
“啊……！”
我的力气很大，那姑娘整个人全都摔进了这面前的臭水沟里面。
我微微一笑，然后脸上带着丑陋的表情，大声的尖叫着。
“去死吧！丑八怪！去死吧！”
掌声在我身后响了起来。
没想到我会因为欺负一个女人而得到了朋友，得到了大家的掌声。
这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林北抓着我的肩膀：“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你跟着我们玩儿，我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女孩似乎是磕到了自己的膝盖还是不小心摔破了自己的手臂。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心里面的伤口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她从臭水沟里面挣扎着站起来，然后又不小心摔了下去。
站起来，又摔了下去。
她慢慢的，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脸蛋。
这不知道是她挣扎多少次之后才成功抬起来的脸。
我手里面拿着林北所谓的‘庆祝’新兄弟入伙的奖励，一瓶AD钙奶，一边看着那女孩儿仿若是丧尸一般的行动。
女孩的瞳孔里面没有一丁点的光亮，应该是黑色的瞳孔似乎掺入了臭水沟里面的污泥一样，变得惨白，变得没有生机，将要死去一般。
像是已经死了的人，被那些法医掰开眼皮确认死者状况一样。
这一回，这一眼。
秦松直接就跟黑夫人对上号了。
也是在他的脑海里面想到了黑夫人的同时，他清醒了过来。
“小松，怎么了吗？”
甘蓉蓉刚好来到他的办公室。
或许，是因为甘蓉蓉的原因，才能让秦松从方才的那个眼睛里面逃离出来。
若是之前，若是别的案子，按照他这个要办案不要命的人设来看，他一定是会跟甘蓉蓉发自己的小脾气的。
可是现在，他却感谢甘蓉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甘蓉蓉刚刚救了他。
他就仿佛是一只溺水的鱼，从水里面爬了出来，来到甘蓉蓉的身边。
他抓着甘蓉蓉的胳膊，大口的呼吸。
“做恶梦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