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oatcFile = "/www/wwwroot/xin_floatAdc.txt"; 销号后我成了帝王的亡妻(Eclosion)_“LIN不喜欢深渊魔物,所以朕跟它们一点关系都没有”(2 / 2)_销号后我成了帝王的亡妻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新笔趣阁

“LIN不喜欢深渊魔物,所以朕跟它们一点关系都没有”(2 / 2)

林疏玉想起他小时候就皮实到能创飞一头牛的体格,短暂地默了一下。柏洛斯见他不说话,于是继续伤感道:“等到长大一点后去前线打深渊魔物,终于能受伤了,可是那个时候已经过了撒娇的年纪,还是没被您那样哄过。所以我就想,要是哪天我在战场上不幸出事,能死在你怀里就好了。”

“……”想得挺美,就是我应该抱不动你:“想那么沉重的事干什么。”

柏洛斯摇头:“不沉重,我觉得很好很快乐。只不过到最后对象反过来了就是了。”

林疏玉被他的怨夫气息迎面撞了个跟头,深吸了口气才缓过来:“所以你想让我现在哄哄你?——乖,不痛,吹吹就好了。”

他凑上前,往柏洛斯的黑翼根部很轻地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落在双翼最敏感的位置上,叫柏洛斯重重打了个哆嗦,险些射一裤裆。林疏玉看了眼他没出息的傻样,没什么表情地直起身,嗅了嗅蘸着药粉的指尖,恢复了正常的语气:“这是碧翠甘草磨成的粉末吧,愈伤效果一般,怎么不用更好的?”

“呃,因为我觉得没,没必要,”柏洛斯卡了一下,使劲搓搓通红的脸,若其事道:“也不是什么很厉害的伤,顶多就是有点疼,没必要用太好的药……哦对了,刺客我查过了,和黑塔里动手脚的人是一伙人,都是一个极端宗教组织派过来的。他们信奉着某个强大的深渊魔物,称祂为‘神中之神,王中之王’。至于更多的细节,等晚些时候刑部的人审完之后我会再过去一趟……”

林疏玉静静地看着他:“柏洛斯。”

柏洛斯的声音倏然卡住:“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这几天别沾水,别累到,好好休养。”

林疏玉将柏洛斯翅膀根部的绷带扎好,感觉对方愕的表情很滑稽,忍不住笑了两声:“行了,我给你包扎好了,睡吧。新年快乐。”

柏洛斯被对方的笑蛊得神魂颠倒,过了好半天才大着舌头应了一句新年快乐。然后他魂不附体地侧过身子,趴在床边睡了。

林疏玉也累了。他上午去黑塔捞人,中午挨了一顿猛日,下午看柏洛斯唱了一出大戏,晚上单方面被几个贵族青年眉来眼去,回来又给摊在家里的死狗上药,属实是给他病歪歪的身体造成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躺了半天都没产生多少睡意,像是隐隐约约意识到还有什么事没做一样。

……哦。柏洛斯是不是等一会儿还要去刑部审人来着……

唉。

他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儿,隐隐感到身边的人动了动,翻身下了床。没多久,一旁传来了穿衣服的细细簌簌声,声音很轻,估计是怕吵醒他。

林疏玉往床里翻了个身,占走了柏洛斯原先躺着的空间,然后感觉颈侧的被角被人掖了掖。柏洛斯放下给LIN掖被子的手,将受伤的翅膀收回体内,面上恢复了平日的面表情。这一刻,他看上去和在林疏玉面前撒娇卖痴的蠢样大相径庭,气势陡然冷冽起来,多多少少像个正儿八经的帝王攻。

牢狱的夜晚比起帝王的寝殿来说自然是冰冷的。黑发君主大步走过大理石铺成的地砖,投下的影子被两侧幽蓝的残焰拉得扑朔而细长。而在那影影幢幢的黑影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要出去、出去,却被某种声的力量死死约束在内。

“你来了。”

一个披着白袍的青年转过身,脸上带着血污,赫然是自梅园一事后就一直不知所踪的沈峥。他满不在乎地擦擦嘴角的血迹,恹恹道:“今个是年三十,难为你有时间同我在这里耗啊,魔王陛下。”

“魔王?”柏洛斯嗤笑:“沈卿,注意你的言辞。记住,LIN很不喜欢深渊魔物,所以朕跟它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是LIN从奴隶主那里买回去的小奴隶,被LIN一手带大,活着时是LIN的狗,死掉后是LIN的地狱犬。清清白白,跟那些恶心玩意儿从来没有半点关系,也不会有。

“随便您怎么说吧。听说您的傀儡术是一绝,没曾想今日我也有机会见识一下。”沈峥看着对方从空间戒指中取出十根寸长的木针,面上并惧意,不冷不热道:“今天这一箭五雕,您可还满意了?借着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型极端宗教组织,先是将精灵太子踢出局,后又给LIN下了催情药物,再假意被我的人伤到后博取LIN的同情,并借机铲除了帝国内的异心者,最后统统栽赃给我。陛下,您真是用心良苦啊。”

柏洛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我不过顺势而为,何来用心良苦之说。再说,就算用心良苦又如何?像沈卿你不也一样,如今之所以出局,也不过是技不如人罢了。不过话说回来,沈卿可比其他人强多了,毕竟只有说是你主使的黑塔一事,LIN才可能会信上个七八分。”

“七八分?”沈峥没绷住,大笑出声:“你以为他不知道,其实只不过懒得跟你计较就是了,他什么都知道。但我真是不明白,他到底是看上了你什么,才迟迟没有动身离开。不妨告诉你,我在梅园里给LIN下了药他都不肯跟我走,还是我……”

柏洛斯猝然打断他,面容阴沉到了极致:“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一点肌骨松弛溶胶而已,陛下不用紧张。我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对他不利呢——嘶!”

沈峥的话语声戛然而止,化为一声痛哼。柏洛斯冷着一张脸,刹那间想起LIN被自己摁在身下破处时惨白的脸色和松垂的手腕。

他一直以为那次是对方对他的纵容,因此胆大妄为地进行了第二次。只是不曾想到,原来两次都是因为药物。

所以LIN现在是什么感受?被人迷奸了两次,却还要为着帝国的和平继续跟他相处下去。恐怕就算现在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觉得比恶心吧。

柏洛斯收紧手指,看上去是被沈峥的胆大妄为气得,实际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的他有多恐惧。就在刚刚,他还大言不惭地和LIN说自己好爱他,难道就是一次又一次用药物、用强迫来爱的吗?

思绪骤然滞住,被一个异常淡漠的嗓音拦腰截断。一个披着斗篷的细瘦身影不知何时立在了门口,轻轻挑了挑手侧幽冷的火焰,平静道:

“柏洛斯,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