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都是一片漆黑,唯一尚存的感官便是胸前的莲子散发出的热度,还有下腹那沉沉的坠痛,难受极了。
林天逸蹙眉,身下软软的仿佛是在床榻上,他侧过头去碰到了一团柔顺毛绒的东西,当即手脚并用缠了上去。
一条温热的东西圈上他的小腹,轻轻按揉着,然而他身下一片粘腻…
便也未想那么多,用腿夹着那毛绒绒,动物的皮毛一般的物什,用腿心磨了磨。
这才觉得干爽许多,心满意足的又退开了些,但是…
没过多久,他的股间又是一片湿滑,难受的紧。
正当他又想故技重施。
呲一股灼热的气流喷在他腿上,然后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顶开了他的大腿,略微有些粗糙但是湿热的物什磨着他的下体…
一下一下,将腿心流出的黏浆舔去,发出滋滋的细微水声。
原是不习惯被这样弄,敞着腿踢了几下,挣脱不开,便也适应了。
这下倒是安稳许多,小腹也被揉着,不知不觉便真的睡过去了。
这一觉黑沉,待到他醒来,映入眼前是赤裸的男性胸膛,精赤有力,雪白的皮肉上面还纹着红黑的糜艳纹路。
“醒了?”那胸膛震颤,竟似贴在他耳边似的,他还攥着一抹色泽鲜亮的红发,一抬眼便是那张冶艳的面孔。
这段时间朝夕相处,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是明赫。
他下意识牙关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逃跑的过程还历历在目,然而他是如何被寻到的,却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这魔修实在是太过于暴戾乖张,身体一次次痛觉已然是记住了这个人,甚至他下意识眼前开始模糊。
“哟,”那魔修挑了挑眉,一手轻佻的捏着他的下巴,“还吓哭了呢?”
“你…待如何?”林天逸磕磕巴巴的问道。
折一条腿,还是锯一只手?
提前打招呼,不然他怕承受不住。
“不如何,”明赫哼一声,松开了他,“干脆拆了你所有的关节,亦或者……”
那修长透亮的手伸入他的腿心之间,捏摸着。
“…将你这处小嘴儿切了,做成肉身莲…供我时时享玩,也免得你成天寻死作活的。”
直接早登极乐净土?
这实在是太超出他想象了。
林天逸心如死灰,靠在那魔修的臂弯里就开始流眼泪,横过那鼻梁,淌在对方手臂上。
那看着凶戾,气势凌人的家伙,此刻也有这样委屈助的时候,明赫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师兄皱起那张英朗俊逸的脸来。
魔修抽回被对方大腿根夹得发热的手,看着上面透明的液体,不见血丝,顺手擦到了林天逸脸上。
“要杀要剐,随你。”说罢林天逸阖上眼,俨然一副赴死的模样。
“我既要杀,又要剐。”
用身下那柄肉刃剐烂那口肉穴,弄得他欲仙欲死为止。
也是另一种…又杀又剐了。
明赫扯扯嘴角,看着还不知晓将要发生什么的林天逸。
你且瞧着罢。
然而一整日过去,林天逸由一开始的提心吊胆,逐渐麻木,这一整日那魔修都未曾靠近他。
甚至…
没有给他上镣铐。
灵气也在恢复,和鼎盛时期相比只差之毫厘。
“………”他抬头望了眼在床榻上闭眼小憩的魔修,一条红黑相间的粗长虎尾从榻侧垂落,悠然自得的甩着。
“你不杀我?”出也出不去,看这厮似乎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他的初潮也应是完了,现下倒是有些稀奇。
“你可要谢过虫姬狐姬。”明赫闻言,睁开半边眼睛看了他一眼,一圈金轮环着血瞳,异样的魔魅。
“下人办事不力,与我何干。”林天逸嗤笑一声,全然不把那这几日给他端茶送水的侍女性命放在心上。
想必是怒火中烧的明赫直接将那两名女侍送上西天了,要说道谢…
那就谢谢她们给他拖住了明赫几秒吧。
明赫也不甚在意,眸光沉沉看了他一瞬,突然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床榻唤他。
“过来。”
“我……”凭什么……
林天逸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下一瞬身若有千斤重压,凝成实质的灵力呈尖刺状顶着他的咽喉和尾椎骨,随时准备将他扎个对穿。
这魔修的修为实在是深不可测,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当即举起手来,一步一步朝着那深渊一般可怖的软榻上走去。
他喉前的灵力一散,变成若干小刺,而他身后那根,竟是将头变成圆润的,径直伸到他衣服底,顶着他的臀,卡进那肉缝里,顶着他往前走。
只见那魔修似笑非笑的隔着衣服抚着自己身下那根东西,挑着眼看着他,林天逸憋了一口气。
认命的背过身来,自己的手朝后探,掰开了肉臀,往对方胯下贴,摸索着想解开那冶丽虎妖的衣服下摆。
“诶,”谁料对方挡开了他的手,明赫笑道,“我可没有要同你欢好的意思。”
只一句便要林天逸气血上涌,全聚在了脸上,一时间手脚发颤,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话说的!竟像是他撒泼耍赖非要跟这魔修上床欢合似的!
林天逸闭口不言,明赫却从后面搂着他,腿夹着他,用胯磨蹭着,一手抓着他惯用剑的那只手,柔滑的指腹捏着他生着茧的手。
“我道是师兄这样懒散度的人,竟也是会练功的,”他的手虎口和几处关节都有半透明的略微粗糙的增厚,刚想反驳这不过寻常,就听的那虎妖笑道,“用来伺候我胯下这根东西想来也是爽极,先谢过师兄这般为我着想了。”
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是被钳在烙铁里似的,拔也拔不出,继续放着也不是。
然而林天逸何许人也,在又被明赫的污言秽语戏弄过几轮之后,在那魔修掐着他胸前那对蜜乳,从衣衫里斜斜露出来,问他生得这么大的奶子可是用来哺乳的。
他不堪其扰,干脆应了声是。
“唔…便是喂给…”他想骂明赫是下口不知轻重的畜生,又忌惮对方的威慑,话到了嘴边硬是拐了个弯,“乳臭未干的猫崽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