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出一身冷汗。
炉鼎原本就是最低下,用于采补的,不论再是如何惊才绝艳之辈,若是生为那炉鼎之身,一朝被人破走了身子,便是一辈子心血付诸东流,只能夜夜承欢于他人胯下。
崇天宗道化仙尊的首徒,如何能是这般不堪的东西…!
他可以走,但是绝不可以是因这身子的秘密泄露出去被逐出师门…
亦或者干脆直接将他变成公用的………
———!
不堪的记忆一涌入心头,被撑大如同孕肚一般的下腹,黏腻浓稠的白精,进进出出的肉器……
还有……
“…你如何对得起给你屠完的村子…!”
“数以万计的人命当真轻贱?”
沉沉坠痛的下腹,被取出的带着血丝的莹白珠子……
一颗接一颗。
“不……不……!”待他回过神来已然是双脚双手都缠到了身上的人,那寒梅香气入鼻他方才稍稍冷静下来,从那些杂乱令人作呕的回忆里脱出。
“天逸?”被他往下拽的一沉,道化仙尊也愣住了,拍着他的肩背。
“我……”他好似热锅上的蚂蚁,被煎得焦枯,噼啪作响,甚至察觉不到自己此刻动作多逾越。
“我……心悦您许久……”他甚至不敢侧过头去看那人的神色,声音发颤,“若是当炉鼎……”
“……我也想做师尊的炉鼎……”
要是再让他沦为那千人骑万人淫的物什,还不如现在就去死算了。
就算是道化仙尊听了他这样说,觉得被玷污轻贱了,一怒之下把他杀了都好。
“……这怎么行?”他听到耳侧的声音轻柔,那人拉开他的手,跟他对视上,而后眼风又朝下扫去,瞧着那泥泞赤裸,还吮着男人两根骨节分明手指的腿心,蹙眉。
“……要当我的炉鼎……”
道化仙尊抽出了手,随意捻了捻,两根银丝就悬在白玉似的指尖。
“还太嫩了,天逸……”
还带着点温热淫水的手摸上了他的脸侧,随意的拭了拭。
“…你受不住的。”
一团灰白色的毛绒团子,被一只手覆住一半的身子,猛得一抽,黑色的肉垫都张开,胡乱踢蹬着短小却骨架粗壮的爪子,从嗓子里发出细碎的呜呜声。
“………”一旁的人也被弄醒,起身检查狗崽的异状,却瞧见它直愣愣睁开眼,在看清楚身侧人的脸之后,周遭的毛都炸起。
寒梅香气扑面而来,还带着体温的被褥间,林天逸悚然的弹起,差点撞到床头…!
妈的!怎么是景琛这厮!
他前几日不是还在方怀玉那里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的吗!
“怎地如此惊讶?”侧着身,面露挪揄之色,乌发红唇慵懒而锋艳的美人不正是他那位跟死了一样的好师尊吗!
“可是乐不思蜀,不认识我了?”道化仙尊将四肢僵硬的狗崽抱入怀里,一下下抚着那些炸起的绒毛,又掂量了一下。
肉墩墩的,皮毛油亮干净,实在是没少吃别人东西罢。
看来是过的相当滋润。
四根爪子踏在那人柔软而不失韧性的胸口上,林天逸方才回过神,当下只觉得更生气了。
“嗷呜!嗷呜呜!”景琛!你他娘的有病吧!
“嗷呜呜呜呜!”狗东西!你真该死啊!
他仰天长啸。
仗着别人听不懂狗话,他这段时间已经大肆侮辱过很多人了。
“嗷呜!嗷呜呜呜——!”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的话就他娘的去滚下山去积功德啊!
他骂得起兴,完全没察觉到对方脸上的微笑已然是一僵,而后淡了下来。
“嗷呜!嗷呜!嗷呜!”傻逼,脑瘫,弱智!
他意犹未尽,骂了又几句,肺活量终于是受不了了,停下来喘两口。
却突然被拎着脖颈儿提起来,一双黑豆似的狗眼跟人直直对上。
道化仙尊皱起眉头,道。
“我为何还要去积功德…?”
直叫他一下子那骂人的时候摇摆着助兴用的尾巴尖都僵直了。
被人提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似乎是从未被如此多的污言秽语袭击过,景琛眉间的褶皱加深,带上了不解和怒气。
问。
“林天逸,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呜————
脖颈肉被拉紧的狗崽后腿下意识的蹬了一下。
脸色和皮毛一般灰白。
完了。
他绝望的心想。
这鸟人居然听得懂狗语。
他师尊喊他大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