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对方的人影都没见着,半句关怀都没有。
这便也就算了,本以为好歹关系能缓和一些,结果红蛟洞窟那番,又给他压着强辱,不仅钉穿了他的手掌,还强行要了他……
脑子里那些不堪的画面,被泥泞红软的肉穴吞入的咕滋水声,还有这人同外表截然不同的火热唇齿。
啃咬着他的舌尖,舔舐过他脸上的泪痕。
林天逸似笑非笑瞅着他,半点儿要回他的意思都没有。
被瞧得不自在,他脸皮又开始发烫,脑袋发热,垂下头浑然不觉自己的扭捏之态。
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你便对我有意见,若是我从前不小心得罪了你,大可也扯平了吧……况且……”
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心脏如擂鼓一般。
“……我们怎么说也是有了夫妻之实……总不能……”
……还跟仇人一样,见了面就掐架吧。
他爹他娘…可没有……
呲——的一声。
宛若什么东西漏气了一样,清晰的像是响在了他耳边,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一抬头,只觉得身遭的血一窒。
林天逸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手掌盖着自己的口鼻,一对鹰目难得的弯起带上笑意…
但是是讥讽的意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天逸瞧见古辰安这幅蠢样子,忍不住拍案叫绝,笑得前俯后仰,然而不小心牵连到身体里那假阳具,搅动着身体里别的男人射进来的浓精。
“哈哈哈…哈哈哈呃…!”他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食指拭着自己的眼角,重复着古辰安的话,问,“夫妻之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指了指自己。
“我?”
又指指古辰安。
“同你?”
他深呼吸,避免那根东西顶端戳着他娇嫩的子宫壁碾磨,只觉得此情此景好笑荒谬至极。
“你脑子没病吧?古辰安?”
……………
他个人觉得白玉做的阳具都比古辰安那初哥儿好使上不少。
并且坦白如实相告了。
平时第一次被同那淫秽死物相提并论,而且还惨败的古家少爷明显是受不了这等奇耻大辱,当场砸了他的茶杯,踹翻了一旁的桌椅。
愤怒的跑走了。
当然这些他是不会同哲成说的。
“……左不过一点小口角,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漫不经心的同一旁的人说话。
哪个男人捅了自己穴,还没那么聊,得奔走相告全世界。
挨了教训的金玺气息恹恹趴在他身上,眼冒金星。
方才林天逸把它扯过来,上来曲起手指就给了它两个脑瓜崩。
铛铛两声,牙酸的脆响,核桃仁那么大的脑仁在金属里震颤。
听得旁边的济木都紧张的来回屈起前蹄在地上跺脚。
“那便再好不过了。”哲成见对方不愿意多说,也没深究。
毕竟普通小口角…
怕是不能把屋里头弄得那么嘈杂,从传出隐约不清争吵声之后,他就直接给了自己一道净声咒。
少听少言,活到百年。
林天逸瞧着他手在腰带上一滑,变戏法一般拎出一玉壶,刚撬开点塞子,那浓郁的酒香便传来。
“…百花酿?”
“林兄怎知这酒?”
闻到那清甜而又醇厚糅杂的香气,他登时坐不住身子,瞧见哲成诧异的眼神,他嘿一声,打了个响指,身侧应声而现一矮桌软榻。
腹腔里那点儿酒虫给勾出馋瘾来,他示意对方坐过来,将那馥郁绵柔的酒液斟满两杯。
笑道。
“天上琼浆求不得,万花蕊间一点白,谁不知道这酒的名号?”
他抬手跟对方碰了碰杯,仰首一饮而尽。
“今日可得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