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沅咬着嘴唇挺起腰,双臂摸索着搂住别亦南的脖子,凑进他的耳朵说:“老公,我想要。”
别亦南低声暗骂一句,提溜起易沅把他扔在床上栖身压上去。
“老公,给你止痒。先给骚奶子解痒好不好?”
不等易沅回答,别亦南红着眼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把束胸解开,一双骚奶就露了出来。
又大又软,别亦南一手一只忍不住又捏又揉。
低下头别亦南含住已经挺立起来奶头,边吸边啃把奶头吃的红彤彤泛着水光,“老婆你奶子真好吃。”
易沅不是没听过别亦南讲骚话,只独独这次让他动情的厉害,“嗯...好舒服...另一边...也要含。”
别亦南不满的抽了一下骚奶,含糊不清的问:“老婆,应该叫我什么?”
易沅皮肤嫩,被扇过的地方瞬间红了一片。
疼痛夹杂着苏爽直冲头部神经让易沅翘起的小嫩肉棒瞬间泄了,他委屈的谴责:“好痛。”
别亦南赶紧亲了亲易沅的嘴角,“娇气老婆不痛,老公马上给你含另一只骚奶。”
别亦南这次没有直接吃奶头而是两只手把两只骚奶并在一起用肥厚的舌头细细地舔白腻的乳肉和性感的乳沟。
快感还不如之前强烈,易沅很不满抬起脚踹了别亦南一脚。
别亦南探下手一摸,果然骚穴里水泛滥成灾了,小阴蒂也悄悄探出一点头。
他腾出一只手去温柔的去撸小鸡吧,一只手握住之前被冷落的大奶吸了上去。
边吃边说,“老婆好骚,最喜欢老婆。”
易沅舒服的直哼哼,根本没空理他。
因为从小被父母说是怪物,自己也对这幅奇怪的身体厌恶,易沅从没有自己抚慰过,硬了痒了就夹着腿摩擦,易沅从没想过这种事会是这么的舒服,不止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有人不嫌他畸形明明自己鸡吧都快硬爆炸了还是会先照顾他。
别亦南手下越来越快,啃咬也越来越用力,没一会就让易沅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要到了。”易沅弓起腰,肉棒喷出一小股稀薄的前列腺液,肉穴也在没被抚慰的情况下潮吹了。
别亦南把喷到手上的骚汁送到嘴里,“老婆是水做的吧?唔,水还挺甜的。”
易沅羞涩的抬起胳膊的挡住自己的脸,“不要说了。”
别亦南有八百个心眼,不过全是坏的,他拿开易沅挡住脸的手和他十指交握,亲不够似的又吸住嘴唇开始亲,“老婆,不喜欢听吗?那我就要说。”
“老婆奶子好大,像白面馒头好摸又好吃。”
“下面水也多,比果汁还甜。”
“肉棒小小的可爱极了。”
“小阴蒂也可爱。红彤彤的只露个尖是不是勾引老公呢?”
易沅气卧在别亦南怀里,手向别亦南裤裆伸去,把那鼓起来的一团轻轻攥在手里揉,他鼓起勇气反驳,“这才是勾引。”
话音一落,手里的那团更硬了。
别亦南呼吸一滞,用着毕生的自制力把易沅的手移开,“老婆听话,现在没套。”
易沅小声嘀咕,“我可以用...用...女穴帮你磨出来。”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老婆的话怎么能不听?
别亦南怜惜的亲了亲易沅的嘴角,“我慢慢的,老婆疼就说出来。”
别亦南脱掉裤子放出早就憋红了的鸡吧,他拉着易沅的手去摸。
手里的鸡把比视频里还骇人,滚烫滚烫的青筋遍布,易沅哆嗦着从冒着前列腺液的顶端摸到根部,越摸越粗越摸心越凉。
插进去,一定会痛死的。
别亦南把着易沅的腰让他跪在床上,两手抓揉着两瓣屁股让易沅腰塌下去翘起屁股。
别亦南一手扶着迫不及待的鸡把一手握着细腰嘴里还不忘吹了个流氓哨,“老婆屁股上的肉和奶子一样肉多,好摸。”
粗大的肉棒气势很足,灼热的温度让易沅有些受不了。
多次幻想的梦终于成真,别亦南激动的头脑发昏,龟头连戳了几次都没磨到肉穴。
刺激的感觉持续不断从下本身直冲头盖骨,“唔,好烫啊...”易沅的手死死抓住床单,对身后的人发出抗议。
别亦南按耐住一插到底的冲动,缓缓地抽送肉棒在穴口摩擦。
第一次磨老婆的穴,别亦南兴奋地飘飘欲仙,磨穴的力气没轻没重。
重了易沅就哼唧两声表达不满,轻了易沅就难耐地扭动细细的腰。
别亦南害怕事情脱离掌控,全身肌肉都紧绷着,见易沅这么难伺候别亦南微微抽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笑道:“这么娇气?”
孽根肏得两瓣肥厚的阴唇泛红充血,淫水打湿了肉棒整个肉柱泛着银色地水光。
别亦南额头青筋直跳,掐着易沅的屁股尖狠狠往腿根里抽送,充血的肉根一次又一次重重磨过阴唇磨过阴蒂。
快感慢慢积攒起来飘飘乎好像在云端,易沅眼睛失去了焦点,呈现出一种被肏傻了的痴态,而他身后的别亦南用野兽原始的性交用丑陋的肉棒欺辱漂亮白嫩的娇花。
易沅好像泡进了烟雾缭绕地温泉,浑身舒服得冒泡。
小小得花穴颤颤巍巍打开一条细口,蜜液一股股吐出,别亦南接着润滑加大力气,“老婆,想肏死你。”
凶狠又痴迷。
易沅听的长长的呻吟一声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脖颈。
易沅失神地看着远处高楼大厦模糊又明亮的灯光,水大股大股溢出,阴蒂很嫩被粗鲁地磨了好一会就跟破了似的疼的厉害。
他张开嘴想叫停,可从灵魂升起的酥麻感让他又恋恋不舍。
别亦南按着易沅的腰加快速度,“我要射了老婆,射小逼上好不好。”
别亦南安抚似的吻上易沅的后颈,肉棒越来越快,肏得阴唇外翻露出粉色的肉。
易沅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慢慢点了点头。
别亦南对着易沅的耳垂又亲又舔,一股股精液射在俩人连接地地方。
他顺势抱着易沅侧躺,肉棒依旧稳稳夹在腿心像高压水柱一样射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