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元苘戴着帽子口罩鬼鬼祟祟离开派出所,周围人随便瞟一眼她都会缩成小鹌鹑,恨不得从世界上消失的样子回到家中又不见了。
她拉上屋内所有窗帘,关上卧室门将手机关机,蹲在墙角深吸一口气酝酿泪水,不吃不喝坐到第二天早上,卧室门突然开了。
次鹇握着门把手站在微弱光线里,看见墙角缩着身体瑟瑟发抖的人胸口阵痛。
后悔释义:对以前没有做的事情或做了的事情感到难以释怀。
大脑自动对应词汇,他身子有些麻木关上门陷入黑暗,大步走到她身边。
“……元苘。”
元苘抱着腿,听见他的声音身体明显抖了下,一声不吭。
“你早来见我多好”,次鹇蹲下身摸索到她的手:“没事,很快就会过去。”
他对人心的把控如火纯青,事情当然会过去,别人的茶余饭后是当事人心上永远的伤疤。
神志不清的元苘突然抱住他的胳膊,次鹇还没开始喜悦就听她道:“晨,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的日子我好难过,这下没关系了,有你在。”
毛茸茸的头在次鹇颈间蹭,像只亲人的猫咪。
他一把推开怀中的人,抓紧她的手腕,要她在黑暗中也看清楚:“我不是师晨,他已经死了!他……”
他亲手杀了师晨,第一案发现场就是这间出租屋,没留下任何血迹,神不知鬼不觉将他杀了。
次鹇忍住将真相说出口的冲动:“我是和你从孤儿院离开、到院长家借住、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男人!”
“不要碰我!走开!我要师晨,你把师晨还给我!”
元苘受到刺激疯狂挣扎,次鹇抓住她的手腕,愤怒的双眼从帽子里露出来,看不清她的脸对准灼热的呼吸。
吻不在唇瓣停留,湿软舌尖直接插进口腔里,迅速将里面的敏感点抚摸一遍,在贝齿要合上时退出,将她困在怀里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道:“我是次鹇。”
元苘捂住耳朵缩着身体,常在暗中的次鹇仿佛将她看得一清二楚,声的忍耐和她的眼泪像失误的喷火表演将他从头烧到脚。
他妥协了,学着用更温柔的吻亲吻她的眼泪,安抚她的情绪:“我是师晨。”
“你不是。”
“……我是你男朋友。”
“我男朋友是师晨。”
“我是师晨。”
“你不是师晨。”
“怎样能当你男朋友?”
“和师晨一样就可以了,可是你们不一样,你也不是我男朋友”,元苘开始描绘师晨的脸:“他很帅,菱形脸、剑眉……”
她记得每个细节,次鹇一个字都不想听:“你记得次鹇吗?”
“不记得。”
次鹇抓住她的手,强迫她伸出食指描绘他的脸:“他染了白色头发,眉毛不浓不淡,鼻子很挺,耳朵有和他喜欢的人一起戴的银耳钉,唇……”
柔软的唇温度比指尖低,元苘缩起指尖又被他抓住,叠在一起的指尖伸进唇缝,一个迅速抽出来,一个被整齐的牙齿咬住,湿软的舌尖舔舐微咸指尖。
次鹇左手摸进她衣服,放在内衣上揉捏,放开她的指尖亲吻她的唇,手拨开内衣按住软趴趴的乳粒画圈。
“嗯……”
他们还是做了,结果次鹇快射时候元苘动情的喊了声师晨,把他子孙后代吓熄火了,摘掉避孕套提上裤子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