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程一呜咽间狠狠抖了下,这回连带性器都往上一跳。小穴受不了这个刺激,一撞就是一阵绞吸,像是要把我的魂都给吸去。
极致的视觉刺激和灭顶的快感,让我也跟着一叹…
这颗惦记了五年的橘子,比我想象得还要好吃太多。他闻着有点果味的酸,入口尽是甜,咬下去更是汁水四溢——
够我吃一辈子。
我不顾程一手上的施力,指尖逗弄着他的舌尖,看着点点晶莹顺着他的嘴角滑落,轻笑道,
“宝儿,我开始了?”
我说过的,我是变态。
我知道往哪个方向撞,能狠狠蹭过程一的那个“小开关”。
欲望如洪水猛兽,在我初尝情事的身体中横冲直撞,然后又尽数作用在了程一身上。
每一次,我都是尽根没入,直到听见那声脆响。每一下,我都要顶得程一鸡巴一跳,直到完全站立。
“嗯唔!…”
程一合不拢的嘴被我玩出了好多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至床单。
烟头早已燃尽熄灭,他却始终没扔。与此同时,他的另只手始终没放弃同我力量的抗衡。
床在颠簸。不愧是我精心准备的情趣床垫,一晃起来就没个完,载着我俩就跟穿越惊涛骇浪似的,贼带感。
我目光自始至终都望着程一,我已经彻底“迷失”在这个欲望天堂了,指尖夹着程一的舌尖轻轻一扯,喘着就问了句,
“程一,是不是…被我操得很爽?”
好吧,我还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程一总算睁开了眼睛,眼尾粉的,衬得深棕色的眼睛都跟蒙了层水雾似的。失神间还是那样…凶。
剧烈的颠簸下,我估计是把人逼急了。只见他抬手就将那凉透的烟头往我腹肌一摁,随了它堪堪掉落在摇晃的床上。
紧接着,程一两只手拽着我在他口腔作祟的手便是用力一拉,连被操得打颤的腿也不管不顾了,居然右腿一蹬就狠狠踢上了我的肩。
我的指尖离开他口腔时又拉出了几道银丝,看着简直淫荡到不行。可偏偏程一开口的第一句就是,
“哈啊…操你妈嗯…”
其实程一踹我的那一脚真挺疼的,我都差点被他踹下床,连性器尽数都抽了出来。穴儿骤然离了操弄,程一那一下也是猛得一颤,身体几乎是蜷了蜷,弟弟硬得直打晃。
不过说真的,我是有点病——
程一踹我,我是一点不生气。我脑子就跟炸了一样,只觉得他贼带劲。
就算他真把我踹下去,我估计起身也能拍拍土,下一秒就扑到人身上还给他个啵儿。
所以,我索性攥着他踩我肩上的那只脚腕,用力一拉让他膝弯刚好架我肩上。
程一被我拖过那一下在床单上蹭了一圈褶皱,嘴里还咬不紧得骂了声,
“我操…”
我望着他一笑,性器对准那被操得湿漉漉红艳艳的小穴,又是一记深顶。
…
真的,爽到没边儿了。
好像怎么都操不够。我第一次知道快感原来还能堆砌到这个地步,操的每一下都想要更多,每一次都是新的极致,谁也不知道尽头是哪儿。
“程一…”
我真的爱死他了,那种心动简直快溢了出来,我法表达,干脆随着腰身的律动,偏头就在他大腿内侧啃了一口。
这个角度也很要命,每一次深顶都能看见程一在床上的上下颠簸,挺立傲人的弟弟也跟着晃,臀瓣都给打红了。他稳不住身形,小腿被我操得一颤一颤的,只能双手死死攥住床单,连指尖都泛白——
原来,程一被欺负狠了是这个样儿。
又凶又欲,还不肯松嘴。偏偏眼尾烧起来了,那点红简直烧进了我心窝,烧得我又想说骚话,想欺负他。
我手一伸,摸了把随着我的律动,从交合处被带出的汁液。
其实程一的水是透明的,但混着白色的润滑液,就跟我已经射进去了一样,就像…他已经被操透了。
我律动不减,将那些水抹在了他小腹,有意避开他勃起的鸡儿,指尖又狠狠碾过他微微挺立的乳尖,含糊着道,
“宝儿…这都你的水。”说着,指尖有意在他唇角一蹭,笑了声,
“尝尝?”
程一估计是没力气踹我了,我能感觉到他小腿没力了,就哪怕架我肩上跟着荡。
“自身难保”的他连怼都没怼我,只是仰头间避开了摩挲,由了我的指尖顺着滑到了他的喉结,控着力轻轻按压…
他肯定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有多性感,比陈年烈酒更上头。
只是在我沉迷于“程一”这瓶烈酒的时候,没想到他会突然松开右手。
他不顾失了平衡的身体,抬手就将我“作祟涂鸦”的手一把拍开。
“哈啊…嗯…”
他咬不住声儿了,唇轻轻一张露了喘,手顺势向下就要碰上自己的性器。
啪——
这是两声。一个是我腰身狠狠一送,鸡儿直接撞在了他穴心。一个是我拍开了他的手,将他“不乖”的动作打了回去。
“嗯啊!…你妈…”
程一上半身猛得一抬,伴随而来的还有后穴失控的痉挛。
我知道程一快高潮了,他想撸。只是小穴这一下咬得我也彻底失神,我他妈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
哦,不对。我是“橘子树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微眯着眼,干脆性器就抵在程一的最深处碾磨。每次磨,他都打着颤连声儿都快没了…
说真的,那眼尾红得我总觉他快哭了。
我舍不得看程一哭,刺心。不过床上的时候不一样,被操哭的程一…简直想想我都遭不住。
只是都这样了,程一的手还想往下伸。他弟弟挺得直贴他腹肌,一看就是只差临门一脚。
没办法,为了满足自己尽数暴露的变态本性,我只能借着深顶的动作再一俯身,更狠地往那穴心碾去,一伸手就扯过了我散落在床上的校裤。
“啊哈…颜晖…我想射…”
他估计是察觉我的动作了,望着我好不容易才说了这句。很淡,有点像求情。
程一到底是太嫩了,他根本不知道这种时候说这话,简直和求操没区别。
我喘息间也没犹豫,一把拽过他的双手压在他头上,想都没想就和他较着力,手上快速用校裤在他双腕上绑了个大粗结。
临了,我在他唇上碰了碰,轻声道,
“程一乖啊,哥哥操射你。”
当然,程一永远不会乖。他好像是气急了,一张口就狠狠叼住了我的唇,回了我句,
“我他妈…操死你嗯…”
我笑了下,尽管程一的主语用反了,但这话听着还是一样刺激,我喜欢。
我索性也一口咬住了他送上来的唇。
这算不上接吻,我俩就跟两条狗一样互相较劲“撕咬”。有点疼,激得我腰身又开始了律动。那种想彻底干服他的冲动“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连理智都一起烧成了灰。
程一说不出话,我俩胸膛腹肌就这么随着顶弄摩擦“起火”,他右腿还架在我肩上放不下来,由了双腿张开到极致——
有一说一,我宝儿的柔韧性是真他妈好,就跟天生该挨操似的。
我动作大的时候,甚至能蹭到他“滚烫”的鸡儿。我能感觉到,他快跳了。
“嗯呃!…”
程一快咬不住我了,雄性渴求射精的本能让他甚至挺了几下腰,鸡巴拼命想我往我身上蹭。只可惜我操得也狠,把他的动作生生制服在了身下。
我在冲刺,我也不想忍了。这是我俩第一次做,我想和他共赴云雨,也同去那极乐之地——
我要和他一起射。
“嗯…”
程一发着颤松口往后倒那刻,我想都没想,舌尖顺着他唇缝就探了进去,含着他的舌尖吮,勾着他和我搅。
…
好烫。
程一的精射在了我的小腹,胸膛,随着律动又涂抹开来,化作一片黏腻。
与此同时,小穴紧致的绞紧痉挛下,那是这世界上最妥帖,最绝妙的吮吸…
我的弟弟没见过世面,根本承受不住程一的“吸魂之术”。他缴械了。
我越跳,程一那儿就越“咬”,我俩就跟协力似的,生生将高潮推向了从未有过的极致。
只可惜,我戴了把伞。
若没这伞,我觉得程一这一下都能哭出来。毕竟现在就连吻都堵不住他细微的声儿了,跟呜咽似的。
像个被欺负狠的狼狗,委屈但不服软,特招人。
…
直到我俩都射得差不多了,高潮余韵的裹挟下我还是不自主微微耸动着腰。
我舌尖探了出来,一点点帮他舔着嘴角泄露的津液,睨着人唤了声,
“宝儿?…”
程一没说话,失频的喘息间我俩呼吸交融。
这是第一次,我看到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彻底失神。他就那么望着我,像什么都没看,可又好像直接望穿了我的心。
我微微抬起头,一切动作全凭本能。指侧安抚地摩挲着他的脸侧,另只手往上一伸正欲解开他双手的束缚…
可没想到,是程一先动作了。
他突然往上一凑,舌尖温热湿滑的触感在我下颚轻轻一蹭。在我反应过来前,他又迅速躺了回去,偏过头没再看我,径自平复着呼吸。
…
只是在他砸吧嘴的那下,我看到了他舌尖上的那点白灼。
“爆炸”刚熄,火还未灭。只需风这么一吹,便又是连绵一片的火海。
程一就是那阵风。
在他凑过来一声不响地舔掉我脸上残留的精液时,这风就成了狂风。
我顾不上解开他的手了,掐着他的下颚就把人掰向了自己。俯身强势地顶开他试图抵抗的牙关,搜刮着,意图找到他不及咽下的白灼。
“唔!…”
程一不愿意。他是真的“小气”,连自己的精液都不肯给我尝尝。只是你来我往间,那缕淡淡的味道早已飘散在我俩的口腔。
我男朋友的味道,老婆的味道,橘子。
我受不住了,另只手又够向了扔在床头的避孕套。
开戒的狗根本就没有自制力。今天,我想把这颗橘子榨干。
我要看程一哭,要听程一叫床,要送给他没有停歇的高潮——
不管他认不认,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兼老婆。
这辈子,我们两只狗必须一起过。
不管绑着他,还是拖着他,我都要把他带回我的家门。
我说了,我们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