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怔怔地看着她。
她已经不记得那时有没有脸红了，只记得整个人都晕乎乎，“你怎么能喜欢我！我又不是铜性恋！你喜欢我干嘛！还是说，”她想起了什么，“就算是大冒险也不行！我、我、你有毛病吧！我是直女！直女！”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回到家里，直女才认识到自己行为的过分，她知道自己应该道歉，可是她最不会的事情就是道歉，纠结到最后，她打算直接在高考成绩出来后把自己的志愿告诉她。然而直到那天她才知道自己早被拉黑了。
一年，两年，三年，同学会她统统没有出席。
而今年已经是第四年了。
直女看向站在流理台前倒水的人。
她依旧带着眼镜，但如今她的漂亮显而易见，已经不会被眼镜遮掩。
她的身上带有一种精英的气场，可她那副小骨架看上去依旧瘦弱。
她端着水走过来，直女连忙收回目光。
在水递到面前的一瞬间，直女开口道：“那个、”
金主看她。
她接过水，“我有话要说。”
金主在她对面坐下。
她的眼神带有一种上位者的锐利与从容，与这个高档公寓相得益彰。
直女意识到，这才四年，她就已经走到了自己难以企及的地步，尤其如今自己只能不要脸地来找粉丝，祈求得到些许施舍。这让她感到万分难堪。
“我不喜欢你，所以没办法跟你交往，我们可以……仅仅只维持肉体关系么？”
金主怔了一下，垂下眸子喝了口水，呢喃着：“肉体关系……”
“是。”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底气。
“你会么？”
“？”
“你应该没有跟女的做过吧。”
她因为是直女，所以完全没往那方面想，在她看来，做爱约等于躺着被肏，但听她的话，似乎……
金主笑了，“你难道想要我这个花了钱的客户反过来服务你？”
……有点不太对。
直女p已干烧，金主的话在她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打圈圈。可她看着金主讥讽的表情，好像看见钱在离她而去。
她忙说：“我可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