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纳入灵气修复体内的经脉,双腿才慢慢地恢复知觉,只不过二人的下身依然相连,阳物堵着穴口,小腹里满是精水,法泄出,谢衍的手压在胸前,整个人都被困住了。
苏煜珏低声骂了一句,尝试着往外移,阳物慢慢出来了一截,一些精水从边缘流出来,小腹的饱胀感勉强舒缓了一些,于是再移。
眼看着就要彻底拔出来,却感觉到压在胸前的大手猛然收紧,阳物再次进入深处,顶入子宫处,疼痛中传来酥麻的快感,不由得呻吟出声。
谢衍刚醒,似一只远古的凶兽,将弱小的人圈禁在方寸之间,咬住耳垂又顶弄几下。
经过一夜欢好,苏煜珏早就精疲力尽,此刻又被操弄,委屈地哭起来,用力去扣谢衍的手,“你放开我,好疼.......呜呜呜呜.......”
谢衍本想放过他,可是晨起的欲望进入湿软的女穴后难以消解,干脆按着他做了许久,泄了出来才拔出阳物。
堵着穴口的阳物一松开,大股大股的精水就泄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流了许久将床榻打湿一大片,敏感的血肉翁动不止,又泄了一回。
苏煜珏又是爽又是羞耻,哭得一抽一抽的,被谢衍抱起来去了旁边的耳房。
那里有一个浴池,白玉铺底,引入蕴含灵气的热泉水,边缘是两个青玉麒麟头,正在往池子里加水。
泡入池子里酸痛得到缓解,红肿的穴口法合上,吸入大量的泉水,将小腹涨起来,谢衍将手指伸进去捣弄,将精水全部排出来。
清洗了一番,苏煜珏被抱起来放在旁边的冷玉台子上,上面铺着一张千年白狐毛毯,足够暖和将他裹在其中,犹如一颗泛粉的蜜桃,尤为勾人。
谢衍弯腰想帮他擦泪,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半边脸颊印出红色的手印,瞬间就感觉到辣疼。
声音响亮清脆,痕迹也重。
但苏煜珏还是气不过,拿起旁边的玉如意对着脸砸过去,骂道,“滚!”
谢衍偏头躲过玉如意,身后响起碎裂声,他抓住苏煜珏的手腕,沉声道,“昨夜是你自己扑过来。”
“那你可以走,非要搂住我!”苏煜珏哭出声,哆哆嗦嗦的,“分明就是卑鄙耻的小人,还怪我!”
谢衍沉默不语,他昨夜确实应该推开,但还是选择留下,这事若是传出来,对他们二人的名声都不好。
苏煜珏没有搭理他,随便抓了一件里衣穿上,兀自往卧房走,一瘸一拐的,双腿已法正常行走,“你从后门出去,不许被人发现,今日之事就当从未有过。”
谢衍忽然觉得苏煜珏很可笑,什么叫做从未有过,难不成他们昨日缠绵床榻是假。
走到卧房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苏煜珏忽然有些害怕,他很后悔昨日同谢衍欢好。
可是这事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藏住此事不能被人发现,连忙换了一件衣裳,将耳房的门锁上,这才慢悠悠地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侍从,他是林意秋的亲信,手里拿着一个漆木黑盒子,里面放着一枚玉佩和信。
信由专门的法阵封印,旁人打不开,若是强行打开便会毁坏,只有苏煜珏才能打开。
看到是侍从,苏煜珏松了一口气,将东西收下,久站双腿容易打颤,他靠着门尽量维持平衡,不让人察觉。
怕被人发现谢衍的行踪,苏煜珏还多问了一句,“你昨夜可曾看到谢衍?”
侍从疑惑苏煜珏为何要询问谢衍,不过还是照实回了,“并未看到,似乎是少爷你离席不久后,谢公子回了谢家。”
苏煜珏安心了,“原来如此,你下去吧。”
侍从点头,让苏煜珏歇息,离开院子。
苏煜珏将门关上,打开信件去看。
林意秋叮嘱他莫要跟杨氏起争执,凡事不必搭理,让一让杨氏也没什么不好的,跟杨氏斗反而会生气,伤害他的身体。
看到这里苏煜珏就有怨气了,哪有道侣在信件开头提外人的,偏偏这个外人还是杨氏,真是令人气愤,“林意秋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才不会让着她呢!”
再往下看去,林意秋言明自己要去个十几日才能将事情解决完,这是苏父交给他的重任。
知道苏煜珏生气,还专门写了好几句话哄他别气,顺便提了大喜的日子要定在二十日后,若是不满意可以写信告诉。
“二十日后,还行。”苏煜珏想着他们二人成婚之日,心里的怨气消了不少,涌出一种满足的幸福。
不过,还是会责怪父亲给林意秋安排太多事。明明知道他们二人回家是为了成婚,如今还要将林意秋打发走,害他要独守空房。
可是他昨夜同谢衍那样,林意秋知道了会不会怨他。
苏煜珏纠结万分,忽听啪嚓一声,耳房的门就被剑光斩断,谢衍从里面走出来,木屑飞尘不染白衣。
“谢衍,你破我门做什么!”苏煜珏看见他就气,更何况毁坏了门,拿起旁边的花瓶就砸过去,骂道,“这里没你事了,快滚!别在这里碍眼,看着你就烦!”
谢衍将花瓶吸住,稳稳当当地放回原位,注视着他手里拿着的信纸。他如今步入金丹期,五感比从前好了不止百倍,轻易就能够看到信纸的内容,“你们二十日后大婚?”
苏煜珏连忙将信纸放在身后,急道,“你居然偷看!”
谢衍瞥他一眼,眼神极尽轻蔑,“解开封印,看完却不毁掉,不就是邀人同看,还和从前一样蠢!”
从前谢衍也会给他送信说一些重要的事,封上封印,发现他看完不毁掉就会数落他。好几回了,他从不改。
如今被他看到林意秋的信,下回就记得看完就毁掉了。
苏煜珏将信收好,“被你看到又如何,反正你早晚会知道我们二十日后就成亲。这信我也不舍得毁掉,收好了日后看慢慢看,毕竟是林意秋亲手写的。”
谢衍本想数落他几句,此刻听了这话却像是吃苍蝇一样难受,胃海翻腾令人作呕,“你就这般喜欢他!”
苏煜珏浑身酸痛力,回到床榻上躺着,“他是我道侣,是我夫君,我不喜欢他喜欢谁!你快些离开,莫要在此处,被人发现了对你我都不好。”
“道侣”,“夫君”,每一个称谓都刺耳,世间任何一句诋毁人的言语,都没有这些难听。
谢衍冷哼一声,“你若喜欢他,为何昨夜同我交合,想来他与我都一样。你们还要成婚,真是笑话!”
苏煜珏觉着今日的谢衍同往日不一样,总觉得胡搅蛮缠,不似之前的冷言冷语,虽奇怪,还是要刺他,“和你一样,那如何能一样!?你和卫娟大婚当日我同林意秋欢好是我心甘情愿,昨夜我同你不过是意外,就当是酒后失神吧。”
那日,雷声轰鸣,竟然也同昨夜一般。只不过,他强行渡劫,险些丧命,眼睁睁地看着苏煜珏同林意秋离开。
谢衍回想那一夜,只心口酸疼,瞬移到床榻前将苏煜珏拽起来,“你再说一遍!”
苏煜珏被抓疼了也不哭,他此时又气又委屈,不知事情过去那么久谢衍还要翻出来,骂道,“要我说什么,说我心甘情愿和林意秋交合!本就如此,你从来都是冷心冷情,眼里没我,他不知道比你好多少,我又不是傻子!”
心甘情愿同林意秋,那之前跟在他身后做什么,当年为何许诺要做他道侣!
谢衍急火攻心,将他狠狠摔在床上,“你一直满口谎言,我居然信你会做我道侣,真是可笑!”
是很可笑,分明是谢衍先变心,此刻却要来责怪他。
苏煜珏磕到床疼得哭起来,不过没有出声,只是流泪,骂道,“我不喜欢你,你就说我满口谎言!难不成,所有对你谢衍不好的都是恶人!殊不知是你自作自受,我就从不骗林意秋,说要做他道侣,就带他回家成亲!”
谢衍气过头竟然觉得昏,片刻后心里生出一股几乎离谱的恶意,将苏煜珏拽过来发现在哭,于是用力揪住他的乳头,令其哭得更凶,“既然如此,那你写信告诉林意秋,你同我欢好,你看他作何反应!”
红肿的乳头被捏太疼了,苏煜珏哭叫起来,拼命推谢衍,“疼,你放开!”
谢衍见他哭得凶了,这才放开手,将纸笔吸到手里,“现在就写!”
苏煜珏哭着推开纸笔,“谢衍,我恨死你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你!”
听到后悔,彻底失声,忽然看到了从前的苏煜珏。
谢衍记得儿时的苏煜珏乖巧可爱,像个白玉团子,总是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人,最喜欢跟在自己身后,轻轻地唤一声,“谢衍哥哥”。
他陪着苏煜珏一起长大,相伴要结为道侣,共度一生,却被一个半道认识的林意秋劫走,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如何能甘心!
明知此刻的苏煜珏心里没他,即将要同林意秋成亲,他也不想就此放开,甚至生出了荒唐的心思........
意识到这一点,谢衍连忙放开苏煜珏。
门外又响起一敲门声,气氛忽然缓和,接着就是侍女的声音,“少爷用膳了。”
苏煜珏想下床去拿,双腿发软摔下去,只好慢慢爬起来,却被谢衍抱回床上,掖好被子。
谢衍走到正门就被叫住。
“你不许从这里出去,会被人看见,你从后面走!”苏煜珏哭得一抽一抽的,他恨死谢衍了,可还是担忧被人发现,落人口实。
谢衍没走,他先凝神查探周围人,这才开门将饭食拿进来,放到床边。
苏煜珏累得没力气骂人了,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谢衍将他掰过来,“先吃饭,你虚力了。”
“不吃,要你管!”
苏煜珏被迫坐起来,接着嘴里就喂了一口粥,香味四溢,软滑可口。
忽然就觉得饿了,张嘴吃下去。他心想,反正暂时没力气对付谢衍,那就先使唤,等他有气力了再说。
可是吃完,他又困得睡着了,窝在谢衍怀里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