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
姜莞小口小口吃饭，时不时偷看哥哥。
姜邵坐在沙发上办公，西装革履，右手握着鼠标，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筋络明显，没入深蓝色的袖扣中。
姜莞不知不觉看得入迷。
这么直勾勾的视线，姜邵自然察觉到了，他轻轻勾唇，继续办公。
直到手机响了，姜莞才局促地收回目光。
哥哥应该没发现吧？
她一边复盘一边接通了电话。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答应了今天和同学一起去聚餐，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早上睡过头了。”
“今天的聚餐我就不过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她一抬头正好撞上哥哥看过来的视线，乖乖地冲哥哥笑了下。
杏眼弯弯，眼尾间透着小姑娘的娇羞。
姜邵合上笔记本电脑，状似意地问：“你们班长？”
“哥哥你怎么知道？”
姜邵看着小姑娘睁圆的眼，按在沙发上的手收紧。
那个男生真是狗胆包天，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给他妹妹提鞋都不配。
他走近，克制地揉了揉妹妹的头，道：“哥哥去上班。”
小姑娘眼底的光一下就暗了，低低“哦”了声。
姜邵从她的侧脸抚下，温声问：“要不要去公司陪陪哥哥？”
姜莞眼睛瞬间就亮了：“真的？”
姜邵看她：“一个条件。”
常年握笔的指腹往下滑，落在她尖俏的下巴上，微微上抬：“跟哥哥说说，昨晚去哪了。”
姜莞漂亮的眼睫颤动，投下一片光影。
哥哥能问出这话，说明就是知道了。
她好看的眉眼下垂，有几分可怜。
姜邵心口都软了，但面上依旧不为所动，俯视她：“不是答应过哥哥，不再去月色的吗？”
语气不重，甚至脸色都没变。但这样看着，就极具压迫感。
姜莞的下巴被固定住，只能被迫和他对视。
她可怜道：“只是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
姜邵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舍不得。
温和道：“哥哥不是要干预你的交友。”
“我知道。”姜莞双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眼底透着明亮的光：“哥哥都是为我好。”
明明妹妹在那么真诚地诉说着对他的信任。
他却可耻地硬了。
很硬。
想就地把妹妹按在餐桌上，狠狠进入她。
姜邵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脑子里全是这些玩意，还他妈全想往妹妹身上使。
他深吸一口气，克制地亲吻妹妹的额头：“哥哥带你去公司。”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姜邵原本以为妹妹吓坏了。当晚上妹妹爬上他的床，他差点把持不住。
借着稀薄的月光，他看见了一双透亮的杏眸。
姜邵呼吸加重，按住妹妹的手腕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侧脸，似吻非吻。低沉克制的声音在姜莞耳畔响起——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姜莞手指轻颤，攥紧了单薄的吊带裙。
干燥粗糙的手掌落在她的肩骨，一寸寸抚着她暴露的肌肤。像是挑逗，又像是在压抑。
姜邵眼底渐暗，连声音都有几分沉：“原本以为这几天下来，宝贝应该知道哥哥对你的心思。”
他手指下滑，落在她漂亮的锁骨上，问：“不怕吗？”
少女的身子微微颤抖，肩上细细的吊带在他手上滑落，露出单薄光裸的肩。
姜邵声音低哑，在她耳边继续问：“晚上过来，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姜莞心跳加速。
手指下移，隔着衣服，落在了她的心口。轻轻点了下，姜莞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姜邵的脸隐在夜色中，道：“哥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在黑暗中，姜莞摸到了他的手，往胸口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