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难道贼人已经跑到李钰鹤房间打起来了?但除了一声重过一声的闷哼,并其他撕打的声响。
而且......这闷哼不知怎么,一声又一声不讲道理般钻进她的耳朵,竟端搅得她面皮发热。
李钰鹤这臭狗究竟在做什么?
宝珠脸皮泛着热低扫一眼,或许是为了方便随时护驾,李钰鹤的房门并未上锁。
她皱起眉,伸手轻轻将屋门推出一条细缝,理直气壮地朝屋内看去——
下一秒,少女瞳孔像被烫到一般,猛地瞪大。
房内装潢与她入睡的那一间一模一样。
雪白的地毯,艳红的蜡烛,淡粉与浅金交织而成的床塌上,坐着她黑衣束发的贴身侍卫。
男人上身衣着板正,领口紧闭,就连发丝都没有一丝凌乱。只是——宝珠几乎不敢相信,不远处那个剑眉微蹩、薄唇张开、面色绯红的男人,是自己身边那个向来表情如冰棺似的贴身护卫!
那一声沉过一声的闷哼,显然就是从那微张的薄唇间溢出的。
少女懵懂又惊奇地望着男人难得的生动表情,片刻后,视线顺着他的身体缓缓下移,落在他......腰腹处。
男人上半身一丝不乱,下半身也规矩地穿着长裤黑靴,却裸露着腰腹,露出一根她从未见过听过的青黑色东西。
那东西长又大,形状奇怪,青筋围裹。而男人粗稔的大手正赤裸裸地握在上面,又凶又急切地上下撸动。
这是......
没等娇贵天真的公主想出那不远处硕大的、让她心跳骤然加快的腌臢东西是什么,不远处她的贴身侍卫突然上下唇一碰,用哑得仿佛喊了一把热沙的嗓子低低吐出两个字:
“......公主。”
这两个字蛊咒一般钻进宝珠耳里。
宝珠瞳孔骤然瞪大,背后一瞬间像撩起了万丈高的烈火,灼得她心脏发紧。
震惊中,宝珠手下慌乱,“轰”一声彻底推开了房门,将自己毫保留地暴露在屋内人的目光下。
“......”
李钰鹤坐在床上,动作未停,敛着湿润的眸光顺着声音的来处看去。
——那个他心心念念、疯狂想要彻底亵渎、又偏偏多念一下都舍不得的、如珠如宝的少女,正站在他的门口,目光懵懂地直直看着他下流的自慰。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李钰鹤心脏瞬间涨得发疼。
不知是因为高高在上的公主近在咫尺的那张懵懂却泛红的脸,还是因为男人性事中难以抵御的兽欲,又或是因为和心上人从未有过的在陌生环境里的独处。
李钰鹤觉得自己这一刻像个毫羞耻的混蛋。
他看着不远处的宝珠,坐姿并未因为对方的撞见改变分毫,他感受着疯狂跳动的心脏,一只手仍然粗鲁地撸动着因为少女出现而更加挺立的肉棒。
沉默的对视中。
男人直视着少女黑白分明、懵懂天真的眼睛,上下嘴皮儿一碰,就这么直直地对着少女的脸,用哑却清晰的声线,重复: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