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但是很少再有机会再见小姑娘了,过个两年他得叶绍文命去照看小姑娘几天,那时候听说她好像患上了抑郁症,而她的母亲果然也并没有照顾她。
而是觉得她如此矫情不出门不社交愁死人。
扔下她自己,他每天只会抽空给她送点东西看看她还好不好,那个时候见她很难见到。
连续几天都只看到紧闭着的门,他也不说什么东西补齐就走,有一天走的有点慢,迎面撞到从卧室出来的小姑娘。
她长高了好多,眼睛湿漉漉的深森闪亮,脸色和身体白的如纸张一般不健康,看到他如同一只受惊的小花麋鹿,下一秒提着裙摆,跑回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叶霖修莫名觉得特别心酸,短短两年就变得这么怕人了。她是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的。
他有时候常常深夜睡不着,就会驱车来到元莉待的别墅,只是她一个人,白天黑夜都灯火通明,偶然他看到小姑娘喜欢坐在阳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拿着书在看,风吹的她头发凌乱,她干脆头发都束在脑后,很认真的在看书,她能看很久。叶霖修也会盯着她出神很久。
有时候她会在阳台哭很久,哭的眼睛肿肿的只有一条缝,鼻涕眼泪一张纸擦的到处都丢,丢完要回屋之前又会把纸巾都扫进垃圾桶里。
之后他忙过几天再来的时候,小姑娘鼓起勇气半开门探出个脑袋眼睛大大的看着他,半晌才怯生生对他问:“我能请个心理医生吗?”
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叶霖修不忍拒绝,都没有向叶绍文请示,就帮她叫来一个。
医生对她的诊断是中级的抑郁,她现在产生了一种恐惧人群封闭自己讨厌跟人交流的一种抗拒心态,开始丧失了对生活的兴趣,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什么热情,即使这件事物过往曾非常感兴趣,甚至是对人也是。虽然行动迟缓和丧失生活的兴趣,但依旧能完成每天的工作所需,却没有满怀欣喜热情,而是情绪十分低落。即使能完成每天的工作,但时常自觉力不从心,有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呼吸都很困难,自觉虚弱异常。
自觉能、过度难过症状想寻短见的倾向萌芽才出来,是要及时掐灭治疗。
有些稍微的言语暴力传播是他故意放出的,但是他没想到因此还被同学霸凌的事发生。
多多少少他都该满意现如今的成果了不是吗。
可惜那段时间他又开始忙起来,就不再去管小姑娘的事了。
后面又再见,她好像恢复的不,看着叶霖修又是落落大方的打招呼,此时已经感觉长开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瘦骨嶙峋只有一把骨头的小姑娘了,没发现过她的山丘也会如此的饱满,身材竟然也是后翘有料。
两个人似是互相尊重的陌生关系,很奇妙,在他找不到小姑娘人的时候,他去天台毫疑问看到了她,只不过她不再哭成泪人一样,而是满怀心事的抽着烟,风把她吐出来的烟雾吹散打在她绯红的脸上。
她感受到叶霖修来了,可小姑娘好像喝的有点多了,她晃晃悠悠站不稳,身上美丽的线条跟着一块晃动倒是让他有些心神荡漾起来。
他怕小姑娘摔倒,立马过来搀扶她,这是这么久第一次近距离的感受到她的肌肤,她被风吹的滑嫩有点冰凉的手搭在自己手上,他觉得真是好笑自己竟然随着感官放大而有些痴迷于她的接触。
他觉得,难道这就是对守在猎物身边的兴奋感产生的多巴胺吗,一定是自己变态了许久,把小姑娘当成慢慢放养的猎物一般才会让自己总有种异样的舒快感。
对她,是对猎物的喜爱。
小姑娘迷糊着眼看他,气息染着浓浓的酒味对他开口:“你爸爸,让我叫你哥哥。”
她说罢顿了下,努力睁着眼想要端详这个‘哥哥’。
他们见面次数很少,见到元莉也从来都不敢直视叶霖修,只敢匆匆一瞥便不再有动静,她总觉得这个不动声色的‘哥哥’应该是个能藏事的,什么表情都不表露出来,一看肯定是个阴狠角色还是少招惹为好。
喝了酒元莉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做啥,现在竟然在努力的细看这个平时都不敢靠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