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外出玩了一天的莫湮回来。
“城主府门前死了人了。”莫湮一边进屋,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应该是新上任的城主杀的,是常年霸占洛阳的那三个人的其中一个。”
“有人抢在我们前面了?”澹台鹊说着。
莫湮点点头。
同一时间,在洛阳不同地方的两人,说了一句完全一致的话。
“还有两个。”澹台鹊道。
“还有两个。”宋惊道。
……
当夜,澹台鹊一人持剑,来到了城北一座很大的院落。
里面住着的是那三个商人之一。
似乎的白天的事让这人提高了警惕,府门外有侍卫把手,澹台鹊持剑,从后院的墙上翻了进去。
在偌大的院子里摸索着,澹台鹊像一个无形的死神。
她不想伤及无辜,每每遇到人,也不赶尽杀绝,只是将其打晕,在继续在院子中摸索着。
暗中看到一个侍卫,澹台鹊窜了上去,剑架在那人脖子上。
“怕死就别出声。”澹台鹊小声说着,那人不敢吭声。
“说,你们老爷的屋子在哪边?”
侍卫支支吾吾的,澹台鹊持剑的手动了动,利刃在那人脖子上摩擦着,那侍卫立马招了出来。
澹台鹊用剑鞘在那人脖子上狠狠敲了一下,那人当即晕去。
有了目标,澹台鹊迅速向不远处一所房子移动。
此时院中大部分侍卫已经被澹台鹊处理掉,但府外巡逻的那帮人还没反应过来。
凑到那人房前,房子里的灯是灭着的,看不清屋子里的情况,但凭直觉,澹台鹊认为那商人在睡觉。
她太自信了。
推开门,澹台鹊走了进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床榻的方向后,持剑冲了过去。
“敢问姑娘行刺却穿白袍,是怕人看不到你吗?”
忽如其来的声音将澹台鹊吓了一跳,整个人停了下来,愣在那里。
灯火忽的亮起,四周围了八个人,澹台鹊站在中间,转头看着这些人。
一人站在门口,穿的华丽奢侈,应该就是那商人了。
“姓李的已经死了,你居然以为我睡得住?没那个脑子还是别当刺客了。”那人说着,借着灯光看着澹台鹊的脸。“长相倒是一绝,不如留在这里当我的夫人,如何。”
澹台鹊想不明白,他是如何看出自己是女儿身的。
那商人倒也是个聪明人,看到了澹台鹊的疑惑,解释说:“我生来没什么天赋,但就是鼻子灵,虽说你并没有涂什么胭脂,但来自女人的芳香是逃不过的。瞒得了别人,但瞒不了我。”
见澹台鹊不说话,那人继续道:“怎么样,做我夫人这件事,考虑的……”
话没说完,那人便倒了下去。
洛如站在门前,他手上的剑沾着血。
围住澹台鹊的侍卫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几道寒光闪过,已有四人倒地。
“就知道你不靠谱。”莫湮的声音传来。
那几个侍卫见状想跑,被澹台鹊拦下斩杀了。
他们见了澹台鹊的模样,放不得。
澹台鹊看了看已经倒地上死去的商人,方才他说的那席话可真让她恶心。
“什么人?”推门声传来,看样子是门外巡逻的侍卫发现了不对劲。
和来是一样,三人从后院翻墙而逃。
……
次日清晨,传来周府老爷遇刺身亡的消息。
虽说周,李二人在洛阳鱼肉百姓,百姓已经将其狠之入骨,但是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还是让百姓们提心吊胆,但澹台鹊必须这么做,对于她来说,这些欺压洛阳百姓的人死一万次都不够。
“这是哥哥拼了性命都要去守护的城,这些百姓,曾经是最爱戴他的。”
面对易柔的疑问,澹台鹊时这样答的。
……
周,李之死,自然是给最后的那位姓赵的商人提了醒,最后的那位商人叫赵筹。消息一传开,他立马便去城主府磕头求饶,宋惊没有杀他,但不是因为可怜他。。
“若是再杀,洛阳的百姓恐怕好长一段时间都要生活在恐惧中了。”宋惊说着,看了看他。“我放你回去,但倘若你再敢仗势欺人,我定不饶你。”
那商人忙应着,走之前还反复说着:“谢城主不杀之恩,谢城主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