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说完,转身进卫生间。
这一夜,两人共处一室,相安事。
休息时,时佳绩选择了沙发。
甄帅躺在晃荡的水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时佳绩替她挨酒瓶,铁棍敲在他背上的闷响。
他一声不吭,紧紧把她摁在怀里。
“时佳绩,上药了没?”
岳父说帅帅容易心软,那么,他美强惨一点,再冷一点,会不会更吸引她?
时佳绩摸着腕上的手铐,干脆装死。
晚上洗澡用了热水,手心和背上的伤,都没能幸免。
“时佳绩?”
甄帅打开壁灯,赤脚走到沙发边,见人缩腿趴在沙发上,双手悬空晾着,没有缠纱布。
“喂?”
手臂被戳了两下,时佳绩闷头喘息。
“老婆,让我先睡一觉,困!”
“去床上睡,这样不舒服。”
没反应,睡觉呼吸这么粗重吗?
“时佳绩,你怎么了?”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明显就有事?
甄帅伸手摸了摸他的后颈,滚烫。
发烧了!
“时佳绩,你发烧了,快起来。”
没反应。
……
甄帅把人弄上水床降温,又喂了一杯温水,两颗阿莫西林。
扒掉白色浴袍,里面只有一条黑色内裤,半湿的,屁股上的菊花图案很明显。
怎么又把恶搞的裤子穿身上了?
随后,甄帅被满背泛白的伤口惊吓。
“时佳绩,你不要命了!伤口都泡白了,不发烧才怪。”
趴着的人没反应,侧脸在昏黄灯光里安静柔和,没有凌厉凶狠,也没有浪荡风流。
“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