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方怀玉却扫过那处秘穴后,朝着那人的脸看过去。
只见那衣衫不整,发鬓散乱的人生得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然而双眼神,眼角着朱笔挑起的红,嘴侧跟他一般,都是给抹开,大片的晕红。
是口脂。
他探手过去,俯下身,将林天逸两侧的衣袍拢起。
“……!”那人却抬起腿,颤颤巍巍踹着他,牵动着两腿间大剌剌暴露在他视线里的肉穴软肉咕唧磨蹭着,吐着精。
“…滚…”林天逸有气力的骂道,脚踩着他下腹。
若是在外头,来的路上,林天逸这一脚下来往往都是冲着踢断他骨头,踏破他脏器来的。
此刻却跟挠痒痒似的,力气也变得同女人一样了。
却还虚张声势着,宛若他有资格同人讨价还价的资格似的。
“滚远点……”
给他握住的脚踝晃了晃,声音还带着点儿鼻音,脾气倒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方怀玉晃了晃神,脑子却不受控的回到了…
林天逸被他破身时候的那会儿。
等他不得已走完了过场,脑子里昏蒙蒙,给人送进了洞房,瞧见了坐在榻旁的着一身喜服的人。
身子给不可见的丝线驱动,提线木偶似的,上去掀起盖头,搂着人便是又亲又抱,压着对方躺下。
然而他实在是已然有些麻木了。
这几天超过他底线的事情实在是太多,给他的礼义廉耻粉碎的个彻底,便是揉着林天逸的乳儿,捏玩对方身下那口肉屄,他都能极力神游天外,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了。
“啊…不要…嗯…!”他瞧着同样和他一般,对自己给强行欺辱这事儿能视若睹,机械而没什么感情波动的林天逸。
有点貌合神离的意思了。
他仿佛局外人一般,瞧着自己把另一个人身上的衣服拨开,舔咬着那人的侧颈,胸乳,而后探进亵裤里,熟练的捏碾着那软糯的淫肉,不一会儿手上便湿润一片。
林天逸给他弄的又是哭又是喘,蹬着腿,用柔软的大腿根夹着他的手,挺着腰去了两三次…
而当他下身猛地给什么东西一吮,一回过神来,发现那两片嫩红色的肉瓣中间正夹着他那根物什厮磨着。
那女人才有的湿软淫肉夹着青筋毕露,勃发的男人阳具,实在是肉欲十足,夺人眼球。
“啊——!”给沉甸甸的肉棒一压,饱胀的龟头顶着肉蒂碾着,林天逸的声音猛地一提…
“等…等等……!”似乎也是回过神了,竟下意识伸手捂着那肉屄,吐着腥臊腺液的龟头蹭着他的手背,原本应当只知羞哭不止的人竟是咬着牙推拒,“…别…”
他口开合,却没办法吐出骂娘的话。
只得…
“你这…太……大了……”那人气的额前突突的跳,含糊不清说着,“…怕是会给我撑…撑坏…撑裂……”
方怀玉心知他这是不愿同他欢好交合,若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这样,已然能感觉到秘境的不耐,屋外的纸人重影也投影在纸糊的门上,密密麻麻。
他咬着牙,轻声诱着。
“怎会,你放松些…”他掰着林天逸的腿根,手指陷进那肉里,“若是嬷嬷瞧见了明天帕子上没落红,不知道怎么得就得嚼舌根,你若是听不见…”
他俩再度违抗的下场就是一个聋,一个瞎。
好嘛,那还破什么局,趁早躺平了去死得了。
林天逸自然是懂他话里隐藏的意思,呜咽了一声,手指微松,他稍稍用力,便顶开了,龟头从那人名指和中指间的缝隙擦进去,抹得指侧都是晶亮的腺液。
“我保证慢点,轻点,不弄疼你。”施暴的穆若水说这话可是毫取信之意,然而若是他跟林天逸说…
果不其然,林天逸虽是不喜他,但是却还是信了向来言出必行的师弟说的话,竟真的竭力松下穴来,他慢慢一点点给自己往里送,给那湿热软滑的穴肉夹得身下酥麻难耐。
“嗯…嗯啊!”顶到了一处弹软的肉膜上,他稍稍试探着顶一下,林天逸便哭着道,“…不行…好酸…真不行…饶了我罢…嗯!”
给他掐着腰,眼妆都给哭晕了,怕极了,左右摇摆着,厚软的臀肉磨蹭着他的膝盖骨。
“再忍忍。”
他心下奈,不得已伸手,用两指夹弄着肉屄上面的软肉核,一掐一揉,又俯下身去堵住了林天逸的嘴,用轻的接近听不见的声音。
“…得罪了,师兄。”
而后狠狠心,碾着那肉蒂狠狠搓弄揉夹。
“————!”支离破碎的呜咽尽数给他吞了下去,林天逸的腿下意识攀缠上了他的腰,脚趾都蜷缩起来,吐着舌失神的抖着身子,整个人水儿似的软在他身下涌动。
“嗯…!”趁着他高潮之后,松软下来点儿,方怀玉身子一沉,顶开了那层膜,给猛地绞紧的软肉弄的喉间溢出沉闷沙哑的闷哼。
他一前一后摆着腰,直到顶到了那肉腔的尽头,给一处小环嗦裹着马眼,只觉得下腹发热发胀。
“不…啊啊…顶到了…呜—!”
林天逸酸痛难耐的在他身下挣扎着,然而他给穆若风的神志影响着,竟也是生出了几分微些的不悦。
林天逸这腿缠着人腰的方式颇有些似曾相识,似乎熟练极了。
而后他身体力行的,狠狠的惩罚了一番胆敢忤逆他的淫物,用龟头搅弄着那口宫环,不等它适应便肏了进去。
只把人肏的两腿大开,穴口合都合不拢,又射了几泡浓精进那肉壶里。
把不久前还是处女地的腔穴弄的一塌糊涂,吃的男人的阳精都盛不下,随着抽插,一股一股顺着他的柱身往出泄。
给强行欺了身子的人,从一开始发出尖锐凄惨的哭叫声,到后来嘶哑力的呜咽着,随着他的抽插而颤抖。
硬是给肏的失神,高潮迭起,哭得旁边的枕头都湿了一半。
上面的水跟下面的一般多。
然而这是陆芷白,可不是林天逸。
一到了秘境控制失效之后,这不久又立马翻脸不认人,踩着他的腹部,即便大腿根都还在发抖,却还颐指气使,要他滚远些吗。
方怀玉叹了口气,靠到床榻上。
他方才是想去寻些水来,洗洗身子,也好给林天逸清洗一番,谁料到那池子空空如也…
想来是穆若风根本没有给陆小姐清理的打算,他极为享受陆芷白浑身都是他的性液爱痕到模样。
林天逸自然此刻也只能含着他的精过一晚上了。
方怀玉随手按下了挣扎的手脚,把林天逸的腿脚制起,一手就能控制住对方的两只手,给人拢进怀里,空出一只手抚着光裸结实的背脊。
“松开!”林天逸忿忿的冲着他吼着,嗓子都是哑的。
“这床就这么大,”方怀玉阖上眼,动都不带动的,“师兄可不要总这般不讲道理,秘境里发生的事可都做不得数,何必耿耿于怀,平白浪费休息的时间。”
“你不能滚地上去?!非得挤一起?”林天逸左挣右晃,然而给方怀玉一手制住的两手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各种下流肮脏的污言秽语,方怀玉也充耳不闻,听着逐渐平缓的呼吸声,似乎拿他骂人当伴奏,直接睡了过去。
“…猪狗不如的牲畜!克死爹妈的煞星!”他依依不饶的骂着,然而方怀玉就当没听见,抓着他的手都不带动的。
房子里的声响渐渐平息下去,从一开始声嘶力竭,到后面气若游丝,终究是安静了下来。
“……”榻上相拥着,却姿势别扭的两人,只瞧见搂着人的那位,睁开了眼,瞧见皱着眉头,睡着了也怒气冲冲的林天逸。
他手往下,颠了颠那厚实肉软的臀部,给人在他怀里寻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不由又叹了口气。
……他这师兄原就是同他关系不好,这下怕是生啖他血肉的想法都有了。
今日所得来的线索纷乱不堪,他思索着,却只觉得大脑昏沉,浑身力。
过去几日都可以保持清醒,今天却好似累了一般,不多时竟也昏睡过去了。
只瞧见那床榻上的二人,姿势亲昵,交颈厮磨,略去些许不合时宜的神态…
看起来好似真是一对新婚燕尔的璧人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