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握着剑柄横置于前端详片刻,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顺着剑的侧锋往下滑。
嗡——
寒烽发出低低的铮鸣。
“唔…”连带着他也感觉到了,那直接触碰到他本身似的。
那根灌注了灵力的手指,好像直接按在了他的喉结上,视了衣物,赤裸的触碰到了他的皮肤,所过之处带起阵阵寒意。
从喉结,到锁骨间的凹陷处,前胸,腹部,而后…
“…师尊…”眼瞧着就要到耻部,林天逸低唤出声,对方收回手。
“好了,它恢复的不。”景琛松开手,那把剑便跟逃命似的消失不见。
原先的裂痕恢复的七七八八,隐约还能瞧见一点凹陷,同一年多之前残败不堪的模样截然不同,虽然没找到剑灵,但是想必现在剑中的家伙已经在勤勤恳恳修补自己的家园了。
不想再多谈论自己的剑,林天逸岔开话题,他重新俯趴回了对方身上,问道。
“你那边,前线如何?可是确有那五人都在…?”尤其是…
一对青绿色生着竖瞳的眼眸一闪而过。
“只是远远瞧见了,不过看气息应当是。”景琛回道,身上的家伙不安分的动作着,让他不得不把住对方后臀处往上提了一把,登时手指陷入了弹韧的肉间。
着实是让人流连忘返。
“我从北边来的路上,瞧见了那边形势并不好,不知为何起了地火,那是药王谷附近的境地,但是还是寸草不生,隐约有蔓延的趋势。”景琛继续说着,林天逸却有几分听不进了。
他眼前逐渐开始模糊,身上也开始发烫,原本机警竖立着的狼耳稍稍软化下去。
“师尊…景琛…”他按着对方的小臂,巴不得那支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揉动他的力道更大些,有些晕头转向的问道,“你身上…有…土的味道。”
“观音土,捏出来的,”景琛一手揉捏着对方的臀肉,慢慢往上,一手朝着搭在他身边,那条肌肉线条流畅的大腿摸去,摸到了膝盖,往下转,卡住了腿弯,还不忘回答对方,“找狐仙要了几根毛发,大约有原身八九成功力,足够了。”
“八九成,那应当是…”胸腔间的呼气吸气声都格外的明显,那支在身后的手不知何时捏住了尾巴根,对方用拇指腹按压着轻轻打转,就刺激着人腰椎发麻,下半身酸软,林天逸牙关紧闭,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其实如果只是单纯的触碰不会这般刺激,但是…
他在来之前给自己用了…
催情的药。
因为…
“啊…师尊……”好像蜂蜡被炙火烧灼似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原本二人紧贴在一起的地方,他的私密处挨着男人的小腹,此刻却传来微些凉意。
他的腿被抬起来了。
一道视线扫着那被浸透的阴阜,白色的布料下是亵裤的形状,男人的阳具后是两瓣浑圆饱满的肉蚌,期间凹陷处正张翕着。
罪魁祸首找到了。
“湿的好厉害啊,逸儿。”那只手的主人说着,顺着他的腿弯,沿着他被抬起的大腿后侧往下滑,而后包住了那块雌屄,隔着布料磨揉着。
“哈…呜…”景琛用掌根压着靠前一点神经密布又娇嫩敏感的阴核揉动,被稍有些粗糙的布料一磨,顺带着能感觉到那修长的手指正覆着那两瓣软肉,时不时陷进其间的凹处,隔着布料戳弄。
“景琛…呜…”他闭上眼,放任对方品尝前菜一般细嚼慢咽,解开他的系带,剥落身上的衣物。
他给自己下了药。
因为…
没有炉鼎在长久分离后闻到了鼎主的气息不会情动。
然而他现下是已经修复好的鼎身,满锁着灵力,灵台稳固清明,难为外物所动。
换言之,他不可能心甘情愿掰开自己的腿,朝着他人展示自己放荡,不堪,宛若发春的雌犬一般的这一面。
他需要一点小小的外物,推波助澜,好叫他不露出马脚。
“哈…!”
伴随着那支手毫保留的贴上了那发热发胀的软屄,并且试探着朝里探进了半个指节。
骑跨在他人身上的男人下意识挺起腰,低哼一声,微不可见的腿根发颤,试图合上那已经门户大开,丝毫不防备,已经落到其他人手中的私密部位。
“……”
然而下一秒,他便软化了下去,反而讨好似的。
自己一手拉开了一边的腿。
好叫对方侵犯的动作更方便…更轻易一些。
他鼻腔里发出一声发颤的轻嗤。
不知是朝谁。
…如此的,下贱。
冥冥空中传来一声短促的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