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白客栈的狐算师前两日就因身体抱恙请了假,据搭伴的伙计说,头一日就瞧对方好似身体不适,在下面站着站着就两眼发直,雪白的面颊也发热泛红。
“不知道何时好呢?应当也快了吧?”
楼下使女撑着下颚道,殊不知在二楼某间隐秘的雅室内。
本该躺在病榻上的人反倒是精神奕奕,甚至还有余力撑着自己身上块头不小的成年男性的身躯。
“景琛…啊…哈呜……!”
不,何止是有余力,只瞧见那人白皙的小臂一边圈住身上人的窄腰,一手握着对方大腿内侧的肉,竟直接将人抬起又放下,浑圆的麦色肉臀尖打在那人的腿上,都泛起红来。
…实在…是太深太过了。
“呜呜……嗯……”被抓着腰身好似被当作某种器物被使用,男人的腰肢本能的弹动着,随着被戳弄到身体里某处软肉而摆动,却始终被囿于另一人的臂膀间,挣脱不得。
那张俊逸端正的面庞此刻浸透了新旧交替的泪痕,黑湿的瞳仁湿漉漉的涣散开,薄而性感的唇间吐出的湿红的舌尖都被另一人叼着轻咬。
“好孩子,逸儿…”被亲住了还会下意识勾弄软舌回应,一滩水似的化在自己身上了还会摆动腰胯伺弄身体里侵入的肉具,疑大大取悦了正肏干的人,只瞧见他狭长的美目弯起,花瓣般开合的唇间吐出暧昧缠绵的唤声,“怎的这般乖巧,直叫人想…”
“哈——!”那手一松,林天逸登时昂头呜咽出声,原本被吐出大半根肉红色湿滑油亮的粗长茎身猛地再度没入男人的股间,被吞吃的严实,发出啪的一声带着回弹的轻响。
“…好好疼爱你呢?”继续方才未说完的话,景琛伸出手抚摸着自己徒儿的颊侧,食指上还带着深浅不一的渗血印痕,在光洁的指侧格外显眼。
话是这样说,他动作却也没停下来,持续戳弄那腔软肉,感受它们不正常的震颤。
“唔…嗯…我是师尊的…炉鼎…”一阵一阵的快感伴随着让人腿肚子酸软的酥麻感,连带着一股热潮涌上小腹,林天逸却依旧喘息着,双目失神,下意识道,“…自然是嗯…师尊想如何疼爱都……哈啊…!”
“嗯?”没听见下文,然而爱徒这幅支离破碎的模样着实叫人心痒痒,被紧致热软的腔穴嗦弄着性器,那乌发红唇的美人腮侧染上粉雪,手指摩挲着那人的唇畔,一边逗弄似的用指尖拨弄那白森森的犬牙,“继续说,宝贝。”
“呜呜——!”然而那累计的快感到了顶,夹着他腰结实有力的大腿陡然绷紧,一股股湿热的水液从俩人交合处止不住的溢出,压在他手掌上的腿肉都在发颤,张开的齿间闭合,咬住了那根磨牙棒似的手指。
“嗯…!”被那软肉绞紧了,微些的疼痛反而更刺激人性欲,道化仙尊这下便也不再按耐,搂着身上人的腰大开大合的顶弄几番,刺激着原本高潮中的淫鼎再度攀上另一重绝顶的极乐,才将那富含灵力的浓精激射在蠕动痉挛的宫壁上。
“好胀…哈……”林天逸遍布指印腿根发颤,被抬起的大腿缝隙隐约可见他被侵入的肉屄是如何夹弄男人那根肉茎的。
只瞧见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下是顶头流淌着半透明精液的男性性具,再往下肉红色的屄穴上一点软核肿胀凸起,还带着些许指甲的掐痕,那点阴核头被捏玩许久似的缩不回保护它的肉皮间。
着实是淫靡不堪的样子。
最开始交媾时他未能情动,水液也不充沛,道化仙尊干脆就拉开他的腿,揉捏那处再娇嫩敏感不过的软核,果然成效卓著,然而便是在他鼎身被挑起性欲,天然臣服于鼎主跨下自发发情后还不算完,那人爱不释手似的把住那处,在后面的性爱中,依旧蹂躏得它都略有些破皮,一碰又疼又痒,更何况整个被男人的指腹按压搓弄呢?
被破了鼎本就放大了数倍的感官,这加倍的快感来袭,着实叫人招架不住,便是他并不想如此,也不得不婉转承欢于他人胯下,发出的声音…
——怎么跟奶犬似的,逸儿?
耳边好似传来他讨饶哭求时那人的轻笑声。
…也是呜呜咽咽断不成句。
在男人阳具和快感的刺激下,他不得不编造了自己如何是在对方不在的时候自渎的,怎么拉开腿,怎么把手指放进去,怎么……
“我…呜…!边想着师尊…边按穴里这处…啊!”
他交代的清清楚楚,然而对方好似怎么都听不够似的,愈发插弄得更深的动作,和更加昂扬的下体便是证据。
最后甚至差点咬伤了自己的舌头,那人便把手伸来叫他咬着。
这还不止…
他好像还咬了别的地方。
就在他趴在对方肩头,坐在对方大腿上被颠弄着肏干的时候…
他直直咬上了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的雪白皮肉,叼着那块肉,刺进去自己的尖牙,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修行之人道行深如景琛,灵力与血肉结合的不分彼此,便是观音土做的身,若是灵力足够,自然也可有血有肉,甚至经络血管一同真人有差。
他回过神来却心下隐约有一丝后怕,还咬着对方的手指的牙下意识的松开,讨好的舔着那处叠加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