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尤寒这才放过他,她让池疏跪坐在墙边,然后顶开他的双腿掐着他的腰猛地入了进去,池疏趴在冰冷的墙面上哽咽着流出涎水,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一根尺寸恐怖的肉棒破开他刚刚被舔开的后穴直直操到底,他哆嗦着坐在她的胯部,还没喘口气身后就开始激烈颠送起来。
江尤寒在床上凶得吓人,一只手攥住他两条手腕拉到上面,另一只手肆意地玩弄着他的胸膛,胸前两颗乳粒肿大,被指腹狠狠按压揉捏成各种形状,磨得红艳艳的快要破皮,池疏法反抗,被肏得一上一下耷拉着脑袋看着自己小腹被顶得突起。
他的臀肉随着江尤寒的挺腰而起伏波动,肉棒就没有一刻脱离过穴肉,他想跪起来喘口气,双腿却没有任何力气,想要坐下休息,后穴却把体内的凶器吃得更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崩溃地痛苦求饶。
但做到兴起的野兽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身后的人咬住他的肩膀重重抽插,粗红的阴茎浅浅抽出又狠狠捣入,把他白花花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泥泞不堪,池疏骑在她的性器上颠三倒四,要不是江尤寒抱着他,他能被顶到天上去。
他全身汗津津的,胸口的手在颠簸中往下滑落握住他鼓胀的肉棒,他在激烈的肉体撞击中浑浑噩噩泄出元阳,江尤寒将满是白浊的手伸到他面前。
池疏迷失在疯狂的性爱中放浪呻吟,他闻到面前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却还是伸出舌头舔来舔去,他一边吃着精液一边被顶得流出口涎,吃了半天也没吃干净,江尤寒只能把手上的东西抹到他的胸膛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侧过头来和他接吻。
他眼中全是痴迷混沌,却能分辨出眼前这个人是谁,他扭着头和江尤寒深吻,在魂飞魄散中又娇又软乞求道:“师姐……啊……正面操我好……好吗……我想看你……嗯……”
江尤寒亲亲他的侧脸,拔出性器将他翻了个身重新进入,池疏还没回过神又被填满,他放浪地大叫一声满足地和她接吻,他的身形单薄,从两人背后只能看到两条细细的长腿搭在床边抽搐抖动,他攀在江尤寒身上仰着头吞咽津液,这个姿势入的格外深,他又疼又爽,只能靠着吃她的唇瓣来缓解刺激。
他快活得失神,在狂风骤雨的肏弄中一声声喊着师姐,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就在他扶着突起的小腹抖着腿失禁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江尤寒低声道:“嘘。”
然后在池疏惊恐的目光中撤了禁制,她问:“是谁?”
她的语气淡然平静,外人听不出任何不对劲。
乔生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我,你们都回来了吗?”
她回道:“嗯。”
乔生明:“你们怎么不等我啊,我还在外面找了你们好久,结果你们早就回来了,我差点被巡夜的给抓了。”
江尤寒抚摸着池疏的脸颊抬起他的下颌亲吻,她的动作温柔,语气却很漠然:“你不是被选中了吗?”
“选中?选中什么?哦……你说赏花会那个,选的也不是我啊,不是池兄弟吗,我也是倒霉,不知道谁绊了我一脚……”
他讲话絮絮叨叨,池疏忍了又忍,还是按捺不住体内的欲火抱着江尤寒舔舐她的脖颈。
“池兄弟呢?”也许是池疏一直没说话,乔生明突然问道。
江尤寒任由池疏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平静回答:“他睡了。”
“哈哈,睡得真早啊。”
屋里没人再回应他,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回到自己房里了。
等到隔壁的关门声响起,江尤寒这才重新将房间隔音,她低头看着急得一身汗委屈巴巴的池疏,轻笑道:“等不及了?”
终于没有人打扰,池疏松开下唇从喉底泄出几声低哑的呻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留在江尤寒脖颈上的吻痕,难耐急喘:“师姐……给我……”
江尤寒把他从床上抱起来,硬挺的性器在他体内戳弄,他知道要被抱着操,双腿主动盘紧了她的腰,他攀着江尤寒的肩用紧致的后穴磨蹭她的小腹:“师姐……快……”
江尤寒在他耳边笑着夸了句:“乖。”然后托着他的肉乎乎的屁股在半空中疯狂抽送起来,池疏骤然受到如此剧烈的侵犯,爽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他像发情的野兽一样随着她的进攻上下摆弄着屁股,肚子里的液体‘咕噜咕噜’响,他被插得意识涣散,汗液与泪水齐齐流下,把他身上弄得湿漉漉的漂亮极了。
他的穴又紧又热,被巨大的凶器狠狠捅穿,黏腻的爱液一股股喷溅在肉冠上,又顺着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流了一地,他的视线被欲火烧得氤氲潮湿,只能在汹涌澎湃的浪潮中抱住身上这人结实有力的肩膀,像献祭一样虔诚地献上红润的唇瓣。
江尤寒欣然接受,她下半身以极快的频率凶狠地操着他的温热湿滑的后穴,她的吻却格外温柔缠绵,她将池疏的舌头邀请到自己口中,然后轻轻描绘着每一寸软肉,在他被吻得来不及吞咽流出涎水时将他放在圆桌上。
桌上的茶具都被她挥手扫在地上,瓷器破碎的声音格外清脆,池疏却什么也听不清,他被折起双腿操得一抖一抖的,在他体内鞭挞的阴茎尺寸大的惊人,把他整个人都钉在上面耸动摇晃,流到耳后的涎水被手指抹去,疯狂奸干着他的人覆到他身上和他接吻。
池疏紧紧搂着她的后颈在淫靡色情的水声和撞击声中颤抖着伸出舌头,他很喜欢在性爱中和江尤寒亲吻,论是温柔的还是激烈的,他都喜欢的不行,恨不得能融化在她的吻里,做爱不一定代表着喜欢对方,但接吻在他看来是一件神圣的事,只有深爱的人才会交换唾液,在舌尖交缠中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他被颠得昏昏沉沉,双目半阖嘴唇颤抖,细嫩的腿肉陷在她的掌心被掐得微微下陷,骚红的穴肉被插得外翻,哆哆嗦嗦吐着白浊。
等到顶在他肠道深处射完精,江尤寒又把他按在门板上干得噗嗤噗嗤响,池疏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哭的嗓子都哑了,穴肉火辣辣的疼,最后瘫软在窗边啜泣,性器萎顿射不出任何东西。
江尤寒亲亲他的背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她使了个诀房内瞬间恢复如初,她让人送了桶热水上来,然后抱着软绵绵的池疏擦拭他的身体。
他身子力,却意外的还有一丝精神,江尤寒擦到哪里他就打开哪里,分开他的腿时也不害臊,本来就不怎么合的拢。
他躺在江尤寒身上哑声道:“师姐,我想喝水。”
江尤寒还给他兑了一碗蜂蜜水,他喝完砸吧砸吧嘴又哼哼唧唧:“腰疼,师姐帮我揉揉腰。”
于是又轻轻抚摸揉捏他的腰背,池疏被伺候得舒服极了,眯着眼睛呻吟,他抱着江尤寒迷迷糊糊道:“明天想喝粥,师姐……给我……给我做……”
他说着说着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江尤寒吻过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在他的唇瓣上辗转反侧,恐怕现在再弄他一次他都醒不了,她却认真道:“好。”
她把人揽到怀里,贴着他的额头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