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疏躺在床上不住喘息,他将嘴里满满当当的东西吞下去,舔舔唇乖巧道:“师姐,亲我。”
江尤寒把他抱在怀里温柔亲吻,两人嘴里都充斥着淡淡的腥味,他大口大口吃着津液,突然惊喘一声与她分开,他摸了摸自己突起的小腹,又朝下摸到两人紧紧相连的部位羞怯道:“全部吃进去了,师姐,好胀……你太大了……”
他按着江尤寒的肩膀缓缓跪起又缓缓坐下,粗长硕大的阴茎在他臀缝中时隐时现,他一边玩着自己一边细细吐着气:“啊……好胀……好长……顶到底了……好舒服……嗯……”
他的频率不快,节奏掌握在自己手里,在交合中还保留着一丝神智,还能在上下耸动中抱着江尤寒接吻,他搂着她的后颈啄吻她的额头、眼睛、鼻梁,然后被湿热的舌头牢牢裹挟玩弄。
他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被搅得发出淫靡黏腻的水声,饱满白嫩的臀瓣也在两双大掌中肆意揉捏,变得红肿。
“嗯……师姐……帮我……”
他笔直粉嫩的性器戳在江尤寒紧绷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溢着清液,江尤寒轻笑着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撸动,肉棒上的青筋被她掌心的薄茧来回摩挲,敏感的顶端也被指腹按压搔刮,他的下身火热肿胀,极致的快感让他大声呻吟着就要射精,江尤寒却堵住了他的出精口。
池疏法发泄,强烈的欲望一遍遍冲击他的大脑,让他全身像被电流抽打过一样,后穴里又控制不住涌出许多爱液,淋淋沥沥淌了江尤寒一身。
他委屈地舔着她的下巴,急喘难耐道:“师姐……让我射……我难受……”
江尤寒钳住他的下巴摇摇,像逗弄一只猫儿一样,她咬着池疏的耳垂低沉道:“和我一起。”
她在池疏缓缓坐下的瞬间猛地挺身整根没入他体内,池疏尖叫着绞紧后穴里的巨物,勃动涩痛的性器在她手中一抖一抖的想要射精。
江尤寒抬起他的左腿扛在肩上,在他的挣扎抽噎中一下一下重重顶到他穴里,她的速度不快,每一次却入的又凶又狠,怒胀的阴茎在脆弱痉挛的肠道内不停抽插,他的臀瓣被撞得发浪,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响亮拍打声。
“啊……师姐……快一点……轻一点……”
他被操了几次就昏了头,又想让她快一点捅到饥渴瘙痒的穴里把他干死,又觉得她入的太深撞得他身体摇晃魂飞魄散。
江尤寒像一头野兽一样死死咬住池疏的脖颈,对着他的臀肉腰部发力狠狠肏弄起来,他身上的香味很淡,却勾得人疯狂,想要撕咬开他的血肉钻进骨缝里好好闻闻是哪里散发出来的。
池疏被她骤然加快的抽插弄得大声淫叫起来,他的叫声又娇又媚,哭泣求饶也动听的很,让人想要把他干死在床上,他下面很紧,肠道死死咬着阴茎嘬着每一寸皮肉,直到狠狠插了数百次才把他操开。
他在激烈的交合中盘着江尤寒的腰流了一屁股水,红嫩的舌头吐出来,被身上的人咬住不松口。
他呜呜地哭着说不出话,眼中一片潋滟水光,看他一副惨样江尤寒粗喘着下面更硬了,涨大的肉刃残忍地破开他的穴肉,把穴口撑得很大,甬道里也塞得鼓鼓囊囊的。
江尤寒的吻极具侵略性,把他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唇瓣被碾压吮咬,不一会儿就和他的花穴一样肿的可怜,她在床上不怎么说话,只会埋头苦干,把他奸得死去活来全身都湿透了。
池疏的性器肿胀得可怕,按照平时他这个时候已经泄了两三次身了,此刻却被牢牢堵住马眼法出精,只能用力地抓挠着江尤寒的背部。
她的背上全是一道道抓痕,可想而知池疏被她肏得有多神志不清,不过这点伤痕她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松开他的舌头低头含住他汗湿的胸膛。
他的脖颈和胸口上还有几个咬痕,她对着咬痕重重舔舐,卷着他的乳粒含进嘴里,明明吸不出来任何东西,她却总是对这两个可怜的小东西情有独钟,直到把它们玩肿了才吐出来。
他在江尤寒身下化成一滩水了,软若骨任由狰狞的巨物一次次将他奸到高潮。
穴肉抽搐痉挛,被粗硬火热的阴茎插得汁水四溢,池疏被她肏得浑身滚烫,脑子里全是浆糊,他抱着江尤寒的背痛呼呻吟:“师姐……啊……好重……好快……我想射……啊……我想尿……呜呜……我要死了……”
江尤寒在一次重重挺身后松开束缚着他的手,大量微凉的体液全部喷洒在他深处,他仰着头涨红了脸不住哆嗦,性器被放开后他没能立即射精,憋了太久只是硬邦邦地鼓胀着,还是江尤寒帮他刮弄了一下顶端他才身子一抖断断续续射了出来。
白浊一股一股打在江尤寒的腹部,池疏将头抵在她的肩上,眼睁睁看着精液流淌到两人交合的部位,随之而来的是滚烫的尿液,他没吃什么东西,尿的颜色也淡到接近透明,不过亲眼看到自己被干到失禁,他羞得不行。
江尤寒抱着他拍拍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道:“别哭。”
池疏在她身上把眼泪抹干,抽抽搭搭道:“师姐就喜欢吃我的奶头,还喜欢看我失禁,师姐真奇怪……”
江尤寒一顿,捧着他的脸轻声问道:“不喜欢?”
不喜欢那她以后就不这样做了。
谁知池疏一脸惊慌失措地抱着她,心疼地摸摸她背上的抓痕,脸红羞怯了半天,怕师姐以后真的不这样弄他了,还是小声呐呐:“喜欢……喜欢的。”
他说出口难为情极了,连耳根也染上红霞,拉低江尤寒的后颈去吻她,他摩挲着她的唇瓣,在舌头的交缠声中含糊道:“只要是师姐给的……我……嗯……我都喜欢……师姐弄得我……很舒服……唔……”
他面若桃花眸如春水,在爱欲中迷离沉醉,按着江尤寒的肩缓缓坐了起来,粗硕的肉棒从他体内抽离,冠头离开穴肉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他听到那声音脸颊更红了,他在江尤寒的注视下主动跪趴在床上,丰膄的臀瓣高高翘起,上面还留着凌乱的掌印,他分开双腿露出还在吐着白浊的媚红穴肉,腰肢颤抖,回头低声引诱她:“师姐……我痒……你舔舔我……”
他表情淫荡而渴望,又带着三分青涩纯真,让人哪里把持得住,江尤寒分开他的臀肉,对着那个深红淫靡的穴口重重舔舐,她的舌又湿又热,哪怕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神情也没有丝毫波动,而是专心致志伺候他。
“啊……好烫……”
池疏一下子就被她舔软了腰,炽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臀缝,让他敏感的穴肉不住收缩,她来来回回舔弄着红肿的软肉,将他流着淫液的那处吃干净了,她的舌尖轻而易举操进还未闭合的后穴内,将里面粉嫩的褶皱舔得湿哒哒一片。
舌头进的不深,却灵活地在甬道内进进出出,里面的精液和爱液随着舌尖的操弄发出啧啧的声响,不少都被她卷着舌头吞了下去,池疏被她吸得跪都跪不住,腰肢直接塌了下去,又被她双手提起来,他只能将头埋在被褥里叫得像发春的猫:“师姐……太深了……我要死了……不行了……啊……我要被师姐……被师姐舔死了……”
江尤寒听到他在那发骚,双手像铁一样紧紧钳住他,呼吸急促,眼角都有些发红,含着那块痉挛的软肉拼命顶弄他里面的敏感点,池疏舒服地全身都在发抖,没过一会儿就哭叫着高潮了。
等到她的舌头从后穴里抽出来,他已经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连脚趾都是粉红色,一条银丝连着她的唇角和穴口,她又低下头舔了几下,池疏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尖叫:“别……不要……别舔了师姐……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