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在惩罚中痛不欲生,池疏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看着雪狼翻滚低吼,甚至张嘴撕咬自己的皮毛血肉,顿时魂飞魄散大叫一声想要扑过去制止它。
突然有一双手揽住他赤裸的胸膛,他骇然回头,什么也没看见。
有人将他抱进怀中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他被熟悉的体温惊醒,呆呆道:“……师姐?”
他的唇被人含住,看不见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轻轻舔舐,勾着他的舌尖缠绵,他被吻得气喘吁吁流出津液,被手指抹去了。
在被雪狼粗暴伤害后,这个吻让他彻底抑制不住哭了出来,他抱着看不见的人哽咽:“师姐……我疼……我难受……”
江尤寒叹了口气,啄吻他的泪水,轻声道:“师姐知道,对不起,小疏,对不起。”
她把池疏抱到怀里好一阵疼爱,温柔的吻从他的唇角落到脖颈,最后落到胸膛,她贴着这颗跳动的心脏:“小疏……对不起……”
池疏不受控制地瑟缩一下。
江尤寒一顿,知道他真的被吓到了。
池疏立刻反应过来,又紧紧抱着她,他看不见她的脸,只能凭着感觉去啄吻。
江尤寒按住他的后脑吮吸着他的唇瓣,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背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雪狼,她的心脏如烈火焚烧,她的动作却很温柔,一点一点抹平池疏在那场粗暴性爱中的惊慌痛苦。
池疏被她抱着吻了很久,他瘫软着倒在她怀里喘息,江尤寒轻轻抚摸他赤裸光滑的背部,他扭过头去看倒在地上的雪狼:“师姐,是你吗……是你在伤害自己吗?”
江尤寒轻轻嗯了一声。
他不忍道:“师姐,停下吧,你看起来好难受。”
江尤寒沉默片刻,平静道:“这是我应得的。”
她吻住池疏的额头,在他的昏昏欲睡中恳求道:“小疏,别恨我……”
池疏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想着,他怎么会恨师姐,他明明……
江尤寒抱着他软绵绵的身体坐了一会儿,她给池疏穿好衣服把他放在舒适暖和的裘皮上,随即朝着粗喘低吼的雪狼走了过去。
雪狼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她也支撑不住,化为一道白光钻进识海内,五灵根看到她带着两颗珠子游了过来。
她吃掉了其中一颗的灵气,回头看了池疏一眼,点燃天火冲进封存着她记忆的那一颗中。
嗡。
坚硬比的光球轰鸣震颤,爆发出刺眼的红光。
咔嚓——
裂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那道裂痕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不过一旦有了开口,那离封印彻底破碎的时刻也不远了。
雪狼做了一个梦。
她在梦中恢复了人身,在一个和雪山上一样寒冷孤寂的地方行走,她听到大雪落到她的伞面上,呼呼风声不停。
不知走了多久她停在一个院子的门前,她抬头去看,上面写着静心庭,随即推开房门。
屋里的人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匆匆跑了过来,她收起伞一把接住了他,少年的身体温热柔软,她低头亲吻着池疏颤动的眼睫。
他的眼睛乌黑发亮,水波盈盈。
池疏笑道:“师姐,我做了鲫鱼汤。”
她被少年牵着走进暖和明亮的屋子里,一大桌的饭菜散发着诱人扑鼻的香味,他们在安静中吃完饭。
夜幕深沉,房间里却被夜明珠照得亮堂,少年站在她身前脱下衣袍,青涩单薄的身体袒露疑,他的耳根泛起红潮,垂着头跨坐到她身上。
他捧着她的脸亲吻,两人的鼻尖互相磨蹭,等到身体被填满的那一瞬间他仰起头发出含糊欢愉的低喘,她叼着他的喉结舔舐啃咬。
池疏被她压在被褥里呻吟,修长漂亮的双腿在她臂弯颤抖摇晃,她低下头吮砸他的乳首,留下几个深深的咬痕。
他哭着叫着,后穴死死咬住她坚硬滚烫的性器,在一次次抽送中攀上顶峰。
他虽然含着泪,神情却没有丝毫痛苦,和相爱的人交合缠绵只会让他感觉极致的快乐,他仰起头张开嘴,她便心领神会低下头勾住他鱼儿一般滑溜的舌尖。
回忆戛然而止,池疏充满爱意的眼神犹在眼前,和之前他惊恐痛楚的眼泪形成鲜明对比。
雪狼伏在地上神情冷漠,一段记忆影响不了它,它静静地注视着躺在裘皮上不知在意识摸索什么的池疏,看着看着,它慢慢站起身走到他身旁,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听到他在睡梦中哼哼,把他圈在怀里枕着尾巴睡了。
池疏挨着它厚实的皮毛,嘀咕一声安静下来,抱着它的爪子睡熟了。
雪狼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看他小脸睡的红扑扑的,又扭过头去闭上。
始终还是在心里泛起涟漪。
嗡……
阴阳鱼从垠大海中一跃而出,摆尾吐息,将摇摇欲坠的情道逐出体内,红日和蓝月重获生机,在识海中洒落如梦如幻的淡淡光辉,一片平静祥和。
她的境界随着情道的抽离就要跌落,先前从光球中吸收的纯正灵气从桃花树中弥散出点点荧光,真元震荡,起起伏伏,最终维持在原地。
池疏这一觉睡了好几天,外面偶尔响起的饕餮怒吼都没将他惊醒,雪狼守在洞口看着饕餮飞远,杀了几头沿着峭壁爬上来的魔兽,在重新进入山洞的那一刻化为人形。
江尤寒走到池疏身旁坐下,思索着该如何将饕餮引开。
她记不得还有不到一月他们就能从阎域里出去,只是莫名有些关注那头饕餮。
就好像有人对她说过什么。
她感到腿边的人醒了,池疏从裘皮中爬出来,睡眼惺忪地朝她伸手要抱。
她原本不想搭理,身体却很自然地将人搂到怀里。
池疏趴在她怀里揉揉眼睛,声音还有些迷糊:“师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他做过,江尤寒对他的忍耐度高了不少,淡淡的嗯了一声。
池疏听到这冷淡的声音一僵,他慢慢抬起头对上她冰冷情的眼睛,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师姐还是不记得他。
他神情惴惴,腰间的手却重新让他唤起几分期待,他攀着江尤寒的肩渐渐靠近她,在她沉默的俯视下毫阻拦地将唇贴在她的嘴角。
江尤寒只是看着,并没有推开他。
他一时心跳飞快,哑声道:“师姐,亲我。”
江尤寒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好久,把他的勇气和期待看得龟缩回去,他又失落地坐下。
看他可怜的样子,她的心突然催促她。
吻他。
她不为所动。
只是和他做过一次罢了,露水情缘,又不是爱人,为什么要吻他。
不过他的滋味确实不。
她抬起池疏的下颌,在他惊喜的神色中淡淡道:“我可以吻你,不过有个条件。”
池疏激动万分,他急切道:“我愿意,论什么我都愿意。”
她的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眸色冰冷。
“做我的情人。”
池疏愣住了。
她的鼻尖抵住池疏,充满尽诱惑的吻若即若离:“我什么时候想要你,你就得张开大腿让我肏个舒服,你还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