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池疏呆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顿时索然味失去兴致,松开了手指。
谁知下一秒池疏猛地扑过来吻住她的唇,在她的愕然中伸出舌尖探入她口中,他的眼角流出一滴泪,眼中却全是毫不动摇的坚决和爱意。
他说:“我愿意。”
论是什么身份他都愿意,爱人也好,情人也罢,只要能跟在师姐身边,他就满足了。
他的吻让江尤寒心中一震,随即她抹去他脸颊上的泪珠,按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她抚摸着他颤抖的身体,勾着他的舌发狠吮咬,很快就凶残地咬破他的舌尖,在他的呜鸣中搜刮他口中的每一处气息。
池疏仰着头连吞了好几口津液,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两人口中,江尤寒舔过他受伤的舌尖,将他那道伤口愈合。
她抱着池疏滚在厚实的裘皮上,一手抽掉他的腰带。
池疏在天旋地转中被剥光了衣服,江尤寒按着他赤裸青涩的身体,指尖从他助滚动的喉结滑落,掠过他的乳粒和紧绷的小腹,覆在这只待宰的羔羊身上:“我要先验验货。”
红潮从他身上泛起,池疏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自然不能让她感到趣,在她身下主动分开腿,手指伸到穴口就要扩张。
突然江尤寒紧紧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弹,池疏以为她不想扩张就要直接进来,当即吓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
江尤寒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按在他腹部的手将他右腿扛在肩上,随即手指抵住他的后穴探了进去。
“嗯……”
池疏吞吃着几根手指放松身体,现在的师姐愿意帮他扩张就该知足了。
修长的手指整根没入穴肉之中,在湿热紧致的肠道内按压揉捏,池疏挺着腰发出细碎的呻吟,他被禁锢着法动弹,只能难耐地扭着屁股去吃手指。
甬道内的敏感点被不住刮弄,饥渴地喷出大量爱液,湿哒哒的顺着手指流出,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四根,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快速抽插,池疏高声叫着被玩弄得大汗淋漓。
随着一次重重按压,他急促呻吟绷紧小腹,后穴被指奸高潮了。
江尤寒抽出被爱液沾湿的手指插到他嘴里,他用舌头讨好地将她的手舔干净,手指按着他的下齿和舌头不让他的嘴闭合,法吞咽的口涎只能顺着他的嘴角流的满地都是。
江尤寒放开他的嘴,他咳嗽两声双眼迷离地看着她:“师姐,请享用……”
他用饱满丰膄的臀肉去蹭她的大腿。
江尤寒脱下衣服用早已挺立的阳物蹭了蹭他殷红流水的小穴,掐着他的腰慢慢挺了进去,随着阴茎的深入,池疏快活的眼泪汹涌,他的腿滑到一旁,然后主动盘在她的腰上颤抖。
这场性事比先前温柔多了,在阳物的根部和他的臀部贴合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他的体内被撑得满满当当,穴肉的褶皱也变得平滑,紧紧咬着粗硕的阴茎,将肉棒上狰狞突起的青筋牢牢包裹吮吸。
江尤寒按着他的腰就要横冲直撞,转瞬想起他上次痛楚剧烈的挣扎又犹疑片刻,松开他的手腕抬起他的后颈和腰背和他接吻。
两人下身紧紧相连,胸膛也贴在一起起伏,池疏在深吻中和她唇齿相依,他搂着江尤寒的肩膀舒服地和她接吻,缓过这一波绞痛后他开始盘着她的腰慢慢挺身磨蹭。
知道他适应了,江尤寒便不再忍耐,抱着他的臀部开始猛烈抽插起来,热烫急促的呼吸喷在池疏脸上,他被又凶又狠的肏弄撞得呻吟浪叫,舌头被搅得啧啧作响,娇嫩白皙的臀肉在一双大手中肆意揉捏拍打,发出淫靡响亮的声音,他紧紧夹着她窄劲的腰部起伏,混沌的眼中全是水雾。
秀气挺立的性器一直在戳着她的腹部,江尤寒一手玩弄着他的臀肉,一手握住他的柱身开始摩挲撸动,她的掌心有常年练剑磨出的薄茧,平时看不出来,但是贴在他敏感肿胀的性器上感觉却非常明显,冷硬的掌心包裹着性器一上一下撸动,池疏被刺激的颤栗低吟,前后都被她掌控,不多时就绷着腿尖叫着射了出来。
江尤寒将一手的黏腻抹在他的胸膛上,在他高潮后的晕眩里双手掐住他的腰下半身加快速度拼命干他。
池疏还没缓过神来,滚烫怒胀的阴茎在他骚红的穴肉里狠狠进出,肠道被撑到极致,像是要把他的肚皮顶穿,他流着泪大叫一声射出尿液。
他的小穴又湿又热,紧的要命,江尤寒快要被不住嘬着她的软肉夹得失去理智,她发疯一般使劲肏着他的穴,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咬着他的喉结上下耸动。
池疏在她身上被颠得又爽又疼,他的泪簌簌流到身上,疯狂的性交让他头皮发麻神魂颠倒,止不住的口涎被手指擦拭,他瘫软在江尤寒身上放浪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
“师姐……嗯……轻一点……好深……”
江尤寒抱着他边走边操,激烈地挺腰顶撞,他的臀肉被撞得发浪,在空旷的山洞内啪啪作响,猛烈的操弄让他双腿发软盘不住腰,江尤寒将他抵在石壁上抱着他的腿弯用力干他,紧致的小穴被粗长的阴茎操的红肿翻开,淫液把长长的柱身弄得水淋淋的。
池疏被按在墙上插得一耸一耸的,湿热的口腔含住他的乳头,可怜的莓果被又吸又咬,江尤寒吃到了他的精液,淡淡的腥味刺激的她发狂,动作深猛的要将他入死。
“啊……师姐……”
他的后背被粗糙的岩石磨得发红,他却抱着江尤寒的脖颈摇摇晃晃地乞求:“师姐……亲我……”
江尤寒放开他红肿不堪的乳头,在激烈的抽插中和他拥吻,他在疯狂猛烈的性爱中浑浑噩噩泪眼朦胧:“师姐……师姐……”
他贴着江尤寒的胸膛,汗啧啧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他痴迷地看着她冷厉深邃的眉眼,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我爱你……师姐……我愿意……做你的……啊……情人……师弟……嗯……就算……就算你不记得我了……啊……我也爱你……师姐……师姐……”
他混乱放浪地喊着她,就像这两个字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
咚——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剧烈跳动,就好像在回应他的话一样。
她重重挺身在池疏的哭叫中射进他最深处,肠壁被微凉的液体打得抽搐痉挛,死死绞住怒胀粗长的阴茎。
他哆哆嗦嗦着吃着精液,红肿的眼中水光潋滟。
等到射完精江尤寒把性器从他体内拔出来,池疏被放在柔软的裘皮上,他跪趴着翘起丰盈白嫩的臀部,像是一只雌伏的兽类被顶得朝前一蹭一蹭的,他的侧脸被压得变形,数的眼泪和口涎浸湿了身下柔软的皮毛。
强壮凶猛的野兽在他身后重重地碾着他脆弱的肠道,他在汹涌的情浪中发出喑哑的呻吟喘息,骚红的穴被干得不断流出淫液和白浊,在阴茎猛烈的抽插中‘噗呲噗呲’地收缩颤栗。
江尤寒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急促低喘着,她钳着池疏的腰俯下身去舔舐他背上被磨出来的红痕,细微的疼痛随着唾液的滋养渐渐消失,又恢复成往日的白嫩,她覆在他的身上一边挺胯摆腰去干他紧致的穴肉,一边咬着他的后颈粗喘,他身上勾人的味道让她愈发凶狠。
池疏被她往死里操,崩溃地呜呜咽咽:“啊……好深……不行了……我不行了……师姐……啊!”
他目光空洞,颤颤巍巍开始射尿。
他的后穴剧烈收缩,夹得江尤寒发了疯一般把他钉死在性器上射精,他被弄得一塌糊涂,被身后的人抱在怀里接受灌溉,等他吃完了精液,身后的人又开始动作起来。
她像吃不饱的野兽,抱着啜泣抽搐的池疏在山洞里不分昼夜地弄他,她入得又深又快,扶着他鼓起来的肚皮吮砸着他的乳首,他的肚子像装满了水一样被顶的咕噜响,池疏在狂风骤雨的激烈抽送中脑子一片空白,被叼着舌头肆意玩弄。
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的江尤寒都格外持久,他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失神颤抖,山洞里全是两人交合的暧昧腥味。
等到江尤寒发泄完从他体内拔出来,他躺在地上下身抽搐着淌出一大滩浊液。
江尤寒把他抱在怀里拿出一颗珠子堵在他穴里,她静静地看着池疏迷离氤氲的双眼,他被操的熟透了,单薄的身体遍布黏腻色气的爱液,散发着诱人的成熟的香味,像一颗软烂多汁的桃子。
她埋首在他颈窝深吸了口气,帮他擦去身上的脏污,池疏被她翻来覆去弄得直哼哼,她听着发出一声轻笑。
然后愣在原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是被这个实力弱小只会哭唧唧的情人逗笑了吗?
她沉默着思索片刻,想不出所以然,听到池疏迷迷糊糊在叫她,最后还是把他揽进怀里。
情人罢了,接个吻应该没关系。
反正也是她的。
她低下头堵住他的唇,好一顿缠绵。
池疏在两天后醒来,他从干净的褥子里爬起来,踉踉跄跄扑到站在洞口眺望远方的江尤寒身上。
他见江尤寒不说话,想起她之前说要验货,顿时小心翼翼道:“师姐,你满意吗?”
他赤裸的身体上全是青紫红痕,一看就是被人好好疼爱过,江尤寒却睁眼说瞎话,神色冰冷寡淡,道了句:“勉强。”
她转身低头看着池疏:“怎么不穿衣服?”
池疏却搂着她的脖颈踮着脚亲她:“我要师姐给我穿。”
江尤寒默默和他漂亮明净的双眼对视。
……
她给他穿好鞋袜,在他哼哼唧唧说自己腰疼腿软后把他从地上背了起来,池疏伏在她背上用鼻尖蹭她的侧脸,细长的小腿在空中一荡一荡的。
她面色寡淡,心中冷哼。
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