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我……”好半晌他才开口,嗓音低哑艰涩,“我怕师姐不要我,世上那么多人,师姐总会遇到比我更好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留住师姐,我怕师姐会有一日厌了我。”
他骄傲自满,又如履薄冰,他知道江尤寒爱他,却不知道会爱他多久,等时间长了腻了厌倦了,以江尤寒的本性也不会抛弃他,但欲壑难填,他太贪心了,贪心到想要师姐只爱他,而且还要一直爱他。
谁有他这么难伺候,又敏感又娇纵,明明早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却得寸进尺依旧觉得不够,再喜欢他的人也会被他的患得患失搞得心力交瘁。
他在这段关系中跌跌撞撞摸不清方向,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认识他们的没人会觉得先放手的是江尤寒,她的感情沉默内敛,但她对池疏的喜爱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注视着池疏的眼神令人心悸发怵。
江尤寒从来没有觉得烦。
他想要索取什么,那她就给什么。
池疏陷在她的爱里情难自拔,她又何尝不是,他的爱意太过浓烈,丢下一把火能把两个人都烧死。
江尤寒按住他的后脑咬破两人的舌尖,血腥味顿时蔓延开来,她默念出一段古老晦涩的咒语。
下一刻两人胸口发烫,复杂绚丽的图腾浮现在半空,红光一闪,没入心脏。
她在池疏震惊愕然的神色中轻声道:“这是血契,若我背叛你,我将经受噬骨焚心之痛,永世不入轮回。”
誓言一出,血契结成。
她的眸色暗沉,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
池疏听此骇然大叫:“师姐!不……”
江尤寒低头堵住他的唇,不顾他的挣扎抗拒,捂住他惊惶瞪大的双眼。
“我会证明,我将永远爱你。”
她抵着池疏的臀缝研磨轻蹭,在阳物没入他痉挛颤抖的穴肉时破天荒地说了句荤话:“要不是你受不了,我能把你肏死在床上。”
她轻笑:“我也只有对你硬的起来了。”
池疏被她骤然加速的挺胯肏弄撞得说不出话,肠道被插得火辣辣的肿胀不已,下半身相连的部位溅出淫乱的爱液,肚子里的精液随着猛烈的抽插‘咕噜咕噜’响,被阴茎带出的汁水打出层层白沫,他单薄的身体快被颠的散架,只能哭着喊着在激烈的性爱中尿了她一身。
他在魂飞魄散中感受到江尤寒温柔细致的吻,他抖着腿抬手抚摸她的胸膛,断断续续哭道:“师姐……不要……解除血契……”
“没办法了。”她抱起池疏放在梳妆台上,在铜镜前折起他的双腿狠狠干他,她粗喘着亲吻他的心脏上方,“你看。”
池疏浑浑噩噩地偏过头,在不断晃动的铜镜中看到两人胸口同一位置浮现图腾,她深深地吻着赤色的咒纹,沙哑道:“除非我死,血契才会破灭。”
她对着那块皮肉又舔又咬,很快就把他胸口弄得湿漉漉的红肿发疼,她将一根手指挤进绑在他大腿上的黑色腿环中,丰膄白嫩的软肉上此时全是浊液和汗水,黏湿滑手,她扯着腿环的皮带笑着咬他的耳朵:“真紧……”
也不知说的是哪个地方。
怒胀勃发的凶器狠狠贯穿媚红淫靡的穴肉,把他的下体搞得一塌糊涂,池疏流着口涎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沉重的木桌‘嘭嘭’震动,他双腿盘着身上这头野兽的腰浪叫呻吟,两条白皙的长腿不住抖动,铃声响得都要将他的叫声盖过去了。
江尤寒一把扯下他脚踝上响声就没停过的两串银铃,在一记重重挺腰后粗喘着覆到他身上吻他。
“啊……”
池疏尖叫一声瘫在桌上,细长的小腿分开,力耷拉在半空晃荡,这次没有烦人的铃声,他头晕目眩地捧着自己一点点涨大的肚子。
湿热的吻从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滑落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他半软萎顿的性器被含入口腔吮咂,灵活的舌头滑过上面突起的青筋,卷着顶端的马眼不住吞咽,高潮后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不到一会儿就硬的流水,被生生舔射了。
他的精液已经很稀薄了,味道也淡淡的,江尤寒知道他不能再出精了,握着他肿痛涩痛的性器将银针插入他尿管堵住出精口。
“不要……嗯……”
他蜷缩着身子被抬起腿,江尤寒一路吻到他的腿根,在黏稠浓腥的浊液中撕咬那根勒得紧紧的腿环,一同落入她口中的还有腿环下的皮肉,池疏按着她的肩膀挺腰挣扎,被她翻过去打了几下屁股,他趴在桌上哽咽求饶。
江尤寒咬断了那条腿环,她叼着黑色皮带表情冰冷,却又莫名透着几分色气。
她将满是唾液的腿环吐到地上。
池疏还没休息一会儿,身下的桌台又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他紧皱着眉吐出舌头急喘,含糊混沌地呻吟:“好重……好多……啊……”
他的侧脸都被流到桌面的泪水和口涎弄湿了,胸口和性器被冷硬的桌台硌得通红,前面法出精,后面又被插得合不拢腿,汹涌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痛不欲生,娇喘连连。
这个姿势干的不过瘾,江尤寒揽着他的腿弯把他抱在半空猛肏,他虚弱地倒在她怀里,穴里的水止都止不住,滴的满屋子都是。
他后面高潮了好几次,性器胀成紫红色,勃动着想要射精,但出口被堵的严严实实,他想要把银针抽出来,江尤寒把他放到被褥里拍开他软绵绵的手。
平日里好几个舍不得做的姿势今晚玩了个遍,到最后池疏只能哭着挺着肚子爬到床边,又被一只手拽住脚踝拉了进去。
他嗓子都哭哑了,江尤寒抱着他在静室的泉水中擦洗身体的时候下面还在穴里不停抽插,他力地推了几下,被抓住手腕按在池边狠狠进入,他整个人都要被撞碎在她怀里。
江尤寒一边顶他一边亲他,穴里的东西早就装不下了,被阴茎肏得溢了出来,混在暖和的池水中流走消失不见。
他昏昏沉沉地呜咽哀鸣,等到外面天光大亮身子才停止摇晃,他在性爱的余韵中痉挛颤抖,湿滑的舌头探到他嘴里吮吸着他的滋味。
终于没人再折腾他,他在热烫的呼吸中昏睡过去。
江尤寒抱着他亲了好一会儿,把他嘴里搅得啧啧作响,这才擦拭干净他的身体把他从水里捞出来。
池疏躺在柔软的毯子上酣睡,江尤寒给他穿好衣物沉静地注视着他红扑扑的脸颊。
这次前往明盛宗调查危险太大,她原本不准备带着池疏,但看他这副样子,若是把他留在弄云顶说不定等他醒了之后还要追来,不如一直看着他更能让她心安。
她叹了口气,低头吻在他的额头上。
她一直拿他没有办法。